nbsp; “不是不是!”桑桑偷笑着把头摇成来拨浪鼓,之前的不悦也消失了,三两下就走到了门口。
刚到门口就遇上了麻烦!
方才离开的妇人竟召集了三五大汉堵在门口,扬言要让桑桑给个说法。
几个大汉中有个是那夫人的丈夫,长得三大五粗,往门口一站便堵了大半边,估计三个夏商才有那厮一个大。
桑桑被吓得缩进了夏商怀里,而夏商却无太多表情,淡定地看着面前的几人:“怎么着?想干什么?”
方才的妇人冲了上来:“怎么着?弄死了老娘这么多鸡鸭,还问我怎么着?要么赔钱,要么甭想从这儿站着出去!”
说完,门口的壮汉往前走了一步,气势汹汹地给夏商施压。
“诶!”
就在壮汉下一步就要踏进房门的时候夏商开口,同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胸口。
“咱们都是良民,总要讲究个礼法。我且先问,这可是你们的房子啊?”
妇人冷笑:“好个呆头鹅,看来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是不行了!老李,给我打!打到他赔钱为止。”
另几个汉子闻言立刻有了动作,但下一刻,最前方的汉子忽然伸手挡住了所有人。
妇人恼道:“老李,你干啥?不会连这么个小孬货都怕吧?”
谁知道回应她的竟是一声大喝:“臭婆娘,给闭嘴!”
“嘿!你个死东西,几天不打皮痒了不是,老娘今天就……就……”
妇人气势汹汹地抡起了袖子,往前一步却看到自己丈夫的胸口有一片血污。
血污所染范围不大,但可以清楚地看到流血,血污的正中竟是夏商按在壮汉胸口的手指。再一细看会发现夏商手指下藏着的是一把利刃!此刻刀尖已经插入皮下几毫米,看这样子只要周围有人敢乱动就会毫不犹豫地捅下去。
妇人呆了,惊恐地退到了门外。
眼前之人不过年轻小子,用刀插入敌人胸口的时候竟没有一丝表情,这这这……这还是人吗?
准确地讲,如果是个真正的人站在夏商面前,夏商断不会表现得如此平静。
但眼前的泼妇和仗势欺人的恶民在夏商眼中还算不上人,顶多是头长得壮实点儿野牛罢了。
对于一个人全能型的厨子而言,解剖牲畜是他的强项,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目前只是擦破点皮,需要什么表情变化?
什么时代都一样,对付恶人就要比他们更恶。
现在,场面算是控制住了,夏商也好慢慢跟他们讲道理了:“这样就好,看得出你们也都是良民。首先你们要明白,这里是赛家的宅子。而你们是外人,不知道擅闯民宅是什么罪?还有,这宅子的里一切都是赛家的,你们还是外人,赛家的院子里死了多少鸡鸭都跟你们没有关系。最后,你们胆敢在赛家的楼里开了一扇门,进进出出不知拿了多少东西,这算不算偷窃?”
“这……”壮汉想要说话,胸口确实一疼,立即闭嘴了。
“这件事儿就这么办,限你们一日内把此处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鸡鸭全部消失,左墙开出的门也封严实。如果一日后我来看到还是这般模样,我可是要报官的哟。你们看如此妥不妥当?”
“妥……妥当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