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辜的样子,眼睛瞪的老大,道:“婶娘,这事从何说起,在青城山上之时,我与老五接到父皇的急召,就和胤堂兄分手了,这事我五哥就可以证明,我和他是一起回城的。难不成胤堂兄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马王妃冷哼一声,道:“刘恂,你少耍你的花花肠子!我且问你,今天在青城山上,你缘何要与刘胤比武?比武之中,你又耍了多少手段?”
刘恂一听,大吐苦水,道:“婶娘,你可冤枉死侄儿了,今天在青城山上,我的一名手下看中了一个美人,正准备献给我,不料胤堂兄突然冲了出来,执意要抢走那美人。你也知道,年轻人嘛,难免会争强好胜,后来我们便约定比箭定输赢。您说我耍手段,真是冤枉呐,真要是耍手段的话,我不就输不了吗?我不光输了比箭,还输掉了一块父皇亲赐的佩玉,愿赌服输,侄儿自然也没话再说。我离开青城山,之后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婶娘,侄儿这话可是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马王妃已经从刘谌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要说刘恂在比箭之中没有耍手腕,鬼才相信,只是马王妃也不太清楚刘胤缘何能有如此高超的箭术,但马王妃却是很清楚刘恂的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虽然离开了青城山,但谁又能保证他没有指派别人暗下杀手。
马王妃冷冷地道:“以你的禀性,就算不会亲手动手,又焉知你没有另派他人?刘恂,你玩多少女人我管不着,但是你若敢动胤儿一根汗毛,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刘恂头痛不已,这成都城中,最不可招惹的就是安平王府的马王妃,她可是出了名的爆烈娘,当年安平王刘理去世,因为葬礼的事,马王妃在大殿之上与刘禅争锋相对,寸步不让,搞得刘禅都很头疼,对她是颇为忌惮,就连当今天子对她都得礼让三分,更别说是其他人了。刘恂贵为亲王,但也至多在外面逞逞威风,以前一见着马王妃,他都是绕道走,惹不起躲得起。
不过马王妃的话倒让刘恂自己也一阵狐疑,临走之前,他倒是向黄由耳语了几句,要他见机行事,刘胤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难不成是黄由得手了?
但刘恂转念一想,不对呀,如果黄由得手的话,那个小美人现在就应该在他府上了,可都到了这个时辰,也没瞧见黄由回来复命,难道是黄由这小子竟敢半路劫色?
现在黄皓在宫中权势熏天,刘恂和黄家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黄由虽然也算是对他言听计从,不过也远没有达到忠心耿耿地步,另怀二心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就在刘恂胡思乱想的时候,马王妃已是一擒住了他的手腕,沉声道:“此处说不得理,我且带你去个说理的地方。”
马王妃虽然是女流之辈,但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勇武不下一流名将,素手如钳,刘恂就连半分也挣脱不得,不禁失声叫道:“去那儿?”
“陛下御前,自有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