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他一出门立刻就有小道童去告知玉虚,并将他带至内堂。
“道长,此事已了,聂宇也该回去了,下午就启程。”之所以是下午,聂宇还没忘记要传王华“如影随形”之事。
“今日离除夕尚有时日,师傅交代留师叔再住两日,他那天心丹练好之后还要赠师叔一颗,以表心意!”玉虚笑道。
“道长怎生如此客气,聂宇奉师命前来,两位道长又是世外高人,聂宇敬之,则能再领馈赠,即算老道长不用,贵门多有人才,道长万不要如此,令聂宇难安。”这番话说的真心实意。
“师叔施恩不望报,玉虚佩服,此乃我门一片心意,师叔不必挂怀,我门中弟子功力不到,若服用此丹反而有害,再说马老门下出手可不能空手而回。”听了聂宇直言,玉虚道长更为高兴。
“道长既如此说,聂宇恭敬不如从命了。”见玉虚道长提起师傅,再想到这丹药可延年,聂宇不再推辞了。
在观中一住三日,聂宇尽心的传授王华身法,不光是如影随形,便是王华其他的问题他也是解答及细,经过这三日,王华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对聂宇也更加尊敬,再无复从前之态。这些看在玉虚眼中也是欣喜不已,他修为虽在聂宇之上,可论起心法又怎能与古门相比?王华能得聂宇调教三日,也是他的造化。
“哈哈哈哈,师弟,老道这次得以残喘全拜师弟之赐。”出现在聂宇面前的天玑子此时看上去不过六十左右,声若洪钟,精神矍铄。
“那是道兄应有之福,聂宇不过恰逢其会,道兄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聂宇要谢过才是。”聂宇笑道,天玑子一见面还没说话就把玉盒塞到他手中,生怕他不要一样。
“玉虚,安排一下,中午我和师弟好好喝上几杯,对了,把王华叫上,师弟,今天要尝尝我珍藏了三十年的百花露。”天玑子显得兴致极高。
“那好,我怕师兄你到时候心疼。”聂宇一说三人都是大笑。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那百花露确实不凡,聂宇连进两坛方才尽兴。
“王华,你师叔祖此次前来之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酒足饭饱之后天玑子首先对王华说道。
“师祖放心,徒孙明白。”王华恭敬的道。
“师弟,玉虚不喜世事,这门中三代弟子除王华外再无人才,还望师弟以后多为照拂。”他也知道了聂宇授艺之事。
“道长客气,聂宇尽力而为。”聂宇答道。
“那天心丹,哎,老糊涂了,马老会说得更详细;师弟,老道尚有一事相求。”天玑子正色道。
“道长请说,但教聂宇力所能及。”
“实不相瞒,这天心丹虽神奇,可也只能保老道三年性命,不过也足矣,我不要师弟如何,只要在老道坐化之前来一次便可。”天玑子笑道,想来三年时间足够把本门道经补全,如此还有何憾?
“道兄放心,到时聂宇必到。”
“王华,你将你师叔祖好生送回,不得再有冒犯之处!”
“徒孙已对师叔祖心服口服,岂敢冒犯。”王华诚恳的道。
“道兄,玉虚道长,聂宇告辞了,山高水长,自有后会之期。”聂宇站起一抱拳。
“后会有期!”二人也自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