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斗金里有一半是我的!”高远得意地道.”起个名字,出个主意,就算是为他做做广告,那也是值得的,现在我也得想法子赚钱了,不然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宁馨失笑:”不说国家的供奉,单是吴氏酒业每年给你的分红都高达十万两银子,又哪里日子过得紧巴巴得了!”
“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呢,菁儿就不会像你这么想.”高远伸手戳了戳宁馨的额头,”你啊,从小享福惯了,那里知道这油盐酱醋茶,开门五件事,一年要多少钱啊,十万两银子,你也不看看这宫里一天要多少花销,王武嫡这个守财奴,什么时候按时给我发给薪饷啊?我不逼急罗,他是绝不会想起来我也是要拿薪水的,他倒是时不时的想从我这儿抠几个去,比方说前两天渔阳那边遭了水患,他居然跑来跟我说,作为王上,应当带头捐献银钱以为表率,真是气死我了啊.这个混帐老头子,我问了一下他,他才捐了一百两银子,一开口,就要我捐一万两,把我气得,恨不得揍他一顿才好.最后咬着牙拿了五千两银子,他还一脸的不乐意.”
“王武嫡是知道你的家底儿的!”宁馨掩嘴而笑.
“你说说,这积石城军事大学,我时不时的得去打赏,好让他们时时记得我这个王,蓟城综合大学虽然给得少,但一年总也得表示表示,我算是看透了,这有史以来,当得最憋曲的就是我这个大王了.”高远气愤愤地道.
“这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宁馨大笑:”不过虽然憋曲,但你可是天下称颂的贤王啊!上至大臣,下至黎庶,谁不交口称赞.”
“作茧自缚啊!”高远叹道:”所以我得想法子多赚钱啊,还得让王武嫡这类家伙说不出什么话来,宝洁现在做得还是一些粗浅的产品,以后我得将江大郎和柯震提溜地来,再教他们几招,接下来几年里,我还得靠他们攒点私房钱呢!不然将来儿子娶媳女,女儿嫁丈夫,寒酸了岂不是将底子都掉光了.”
宁馨被高远逗得大笑.
看着宁馨的笑颜,高远微笑着点点头,”今天的心情应当好了不少吧?”
听着高远的话,宁馨的笑容戛然而止,看着对方半晌,方才醒悟过来,感动地看着对方,”原来你一直都在逗我开心?”
“也不是逗你,我们刚刚说得不都是事实吗?牛奔来信说抓到了当年燕翎卫的黑死针,我想他也肯定给你报了信,怎么想的,是不是想亲自去见一见这个家伙?现在他已经被关在监察院总部的大牢里了,如果你想去报个私仇什么的,我会只当不知道,我想监察院里的人也会当做看不到,他们可不是荆守.”
亮晶晶的眼珠盯着高远,内里有水光在闪动,半晌,宁馨在悠悠地道:”你这是不是教唆犯罪呢?”
高远咭的一笑,”为亲者隐,这是为亲者隐.”
宁馨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半晌才道:”还是算了吧,这黑死针我虽然痛恨,但说起他,他也只不过是一把刀而已,操纵刀柄的另有其人,你身为汉王,都处处遵守大汉王国的律法,我是你的妻子,又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想法而去带头违犯法纪呢?黑死针究竟是个什么下场,便由大汉律条来判定吧,我也不见他了.”
高远伸手将宁馨搂到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律法制定出来,那就是要用来遵守的,王也好,普通百姓也好,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什么刑不上大夫,狗屁,咱们大汉那个大夫以上的官员犯了罪,我照样将他送上被告席.黑死针以前在燕翎卫的事,那都是前朝旧事,也都是一国朝廷的机构所主使的,现在我们还真拿这个治不了他,不过此人杀了茅涛,这也是一条人命,总之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至于怎么判,那是荆守该操心的事情.我们就别管了.改天我们两个去给你父亲上柱香吧,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也算是告慰他在天之灵了.”
“你真不恨我父亲了?”宁馨在高远的怀里抬起头,问道.
“时过境迁,还恨他作什么,他如花似玉的女儿都成了我老婆了,我的女儿是他的外孙女,还有什么冤仇解不了的!”高远笑道.
“你真好!”将头深埋在高远的怀里,倾听着高远有力的心跳,宁馨低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