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张欢心中大喜,有钱好办事,马强和牛猛的话起了作用,看来这是要对他开小灶啊!如此甚好!甚好!哈哈!
当杨判官让他看生死簿时,他便发现不好,一点也不好!大大的不好,有种要哭出来的冲动。
原来那生死簿上写着:
“张欢,卒年廿九,死因:纵欲过度,下床无力,摔到头颅,卒。
其十九岁前无大恶,淫民女,但对方出于自愿;欺良民,受人怂恿;殴弱者,未亲自动手;刨绝户坟,无人申告,小过;踹寡妇门,无人申告,小过;寻衅滋事,聚众斗殴,小过;
……”
“十九岁后,极恶,x年x月,放火烧民房两座,大罪;x年x月,霸占x家之女,大罪;x年x月,斗殴打死x人,大罪;
……”
生死簿前面记载的内容极为好笑,但是看者没人能够笑的出来,也是因此杨判官见此内容表情丰富的原因,待详细看清后,最后惭愧无奈,才遣退衙役,仅留下张欢在堂上,然后唤来观看生死簿。
生死簿上分明写的是廿九,也就是二十九,结果却不知被哪个文盲当成了二九了,二九一十八,正好是十八岁,所以将张欢提前给抓来了。
“不好意思,弄……错了!”杨判官满脸歉意。
张欢生前常听人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他自信没做过好事,按理说应该万寿无疆才对,原来这道理是没错,是三位鬼官弄错了。
张欢极为凄苦,带着哭声道:“弄错了……弄错了,这……可如何是好?”
石主簿尴尬道:“张……兄弟,要不我们派鬼差到人间的城隍庙去查看你的尸体是否入土?”
“那又如何?”张欢无奈道。
“如果没有入土的话,我们可以安排你还阳。”石主簿心中惴惴不安。
步县丞见张欢没有明白过来,在一旁解释:“就是看看你还有没有活过来的可能。”
张欢心中一喜,“好啊!快……快啊!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能活就好,来这里权当旅游了。
不过他内心里也没抱有太大希望,因为最近他就没幸运过,先是输了赌注,又无缘无故死了,再是抑郁地走过黄泉路,花钱过河,花钱进关,花钱打通关系,点子也太背了!喜爱赌博的他,对运气很是看中。
没多久,杨判官安排去查看的鬼差来报,张欢的尸体已经入土。
已经毫无转圜余地。
杨判官无奈道:“张兄弟,对不住了,哥哥也是公务繁忙,些许差错也是有的。谁能想到,这廿九会看成了二九!真是抱歉啊!”
似乎勾张欢魂的命令是他下的,这廿九也是他看成二九的,责任重大啊!
若是上级知道,那可不得了,为了不使对方将事情闹大,他口气十分卑微,所以才称张欢为兄弟,至于石主簿和步县丞称张欢为兄弟,乃是收了张欢的礼,称兄弟显得亲近。
杨判官突然想到一事,诧异道:“不对啊,在黄泉路前,有恶狗岭和金鸡山啊?若是阳寿未尽之人,到此便会遇到阻碍,自然而然就返回人间的啊!”
经杨判官这一说,张欢更加抑郁痛苦,道:“我怎知道,等我清醒的时候,就快过河了!”
他没说迷迷糊糊中以为是野狗成精,也没说以为有鸡的山是狗精食所,事已至此,说了无用,还徒惹别人笑话和自己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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