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sir,算我一个。”O记的人纷纷自动请缨,连修叔都举手。
徐一凡想了想,搜查是件力气活,人多也好办事。
“好吧!这次咱们O记全体出动。”
李文斌提醒道:“徐sir,大家都去的话,咱们O记的警车不够呀!”
徐一凡抓了下眉头,暗想是不是去重案组哪边借一辆车。
莎莲娜笑道:“阿凡,你开我们的车吧!公寓这么近,我和阿美走路回家就行。”
在众人的欢呼中,徐一凡叫道:“粗发。”
……
朱滔别墅。
“喂,你他妈不要装死,要死也要签了这张支票才死,我为了你就算不是出生入死也是鞠躬尽瘁了吧!你居然无声无息地拿了一笔钱给沙皮狗和肥彪。”朱滔的手下约翰怒叫道。
朱滔这时候病情已经越来越恶化,开始打着氧气吊着点滴了。
朱滔很无谓地斜了约翰一眼,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朱滔根本不怕色厉内荏的约翰,给钱给沙皮狗与肥彪跑路是防止他们不离开香港被警察抓到,那样陈家驹便有方案的可能了,他希望临死前可以拉徐一凡或者陈家驹一个陪葬。
事实上,这个时候朱滔的钱都拿出来医病,哪还剩下什么钱,连现在住的这栋别墅都抵押出去了,恐怕不用多久,银行就要来收楼,只是朱滔的这些手下都不管账目所以不知道而已,不然早就树死猢狲散了。
朱滔的侄子朱丹尼查过朱滔的数目后,早就消消离开了。
等徐一凡和一种O记伙计到达朱滔别墅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朱滔的手下约翰摇着朱滔的肩膀,大声吵闹着要钱,朱滔几乎都喘不过去。
一名护士在旁边劝阻道:“先生,你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对待病人的,你这样他很辛苦的。”
朱滔倒是第一个看见徐一凡带队进入自己家的人。
其他人顺着朱滔的眼光,也看见见了徐一凡等人,当然也看到了他们胸口处的警员证,顿时气氛紧张了起来。
“哈嗄、嗄嗄”朱滔看清楚了徐一凡后眼睛便瞪了起来,笑得像乌鸦一般惨人,“咳咳咳咳!”可惜,没笑几声便激烈地咳嗽起来。
“徐警官来我这,是不是想问什么呀!”朱滔缓了一口气后得意地笑道:“不过可惜你什么都问不到的,因为你无法威胁一个将死的人。”
“朱滔,你不要怎么嚣张,这是法院的搜查令,等我们搜到你的犯罪证据,你就准备在医院里过身吧!”李文斌出示着搜查令后叫道。
“搜、搜、尽管搜!”朱滔尖叫着狂笑道:“客气没抓到莎莲娜那个小贱人,不然今天跑路的也有你一份。”那表情显得很是狰狞。
徐一凡挥了挥手,让李文斌与其他O记警员下去搜查朱滔的家。
“徐sir,没事我先走了,我只是来找朱滔要账的。”朱滔的手下约翰打着哈哈笑道。他跟徐一凡做对,是看在朱滔给的钱的份上,现在朱滔不给钱了,自然不愿意跟徐一凡做对了,何况跟警察做对本来便是不明智的行为,这便想开溜。
看到朱滔和他的手下开始离心离德,徐一凡眼睛一转。
冷哼道:“想走,门都没有。”
“你们两个现在涉嫌一起谋杀高级警务人员案,据我们警方逮捕的两名犯案罪犯沙皮狗、肥彪交代,这起谋杀是你们指使策划的。”徐一凡正色地严厉道。
“现在不是势必要你们说话,但是你们说得每一句我们将用纸笔记录下来,将来作为呈堂证供。李文斌拷人。”徐一凡快速地叫道。
李文斌愣了一下,徐一凡这么快便掌握了朱滔犯案证据了吗?车上时不是还一筹莫展吗?
不过也没有多想,叫上另外一位在搜查朱滔沙发后面的同事,一起打开了自己的手铐。
“去你妈的,姓徐的,老子以前确实跟你过不去,但都是朱滔指示的。”约翰大骂道:“但是,杀文建仁这件事完完全全是朱滔这老小子指使沙皮狗跟肥彪干的,一点都不干老子的事。”
说完看徐一凡仍然一脸的怀疑。
指天指地跳脚道:“真的是朱滔指示的,我刚好在门外听到,他原本是想抓莎莲娜逼你现身,陷害你杀文建仁的,可是肥彪没抓到莎莲娜,只好抓了陈家驹的女朋友阿美。”
“哦!是这样呀!”徐一凡板着手笑道。
“就是这样呀!”约翰莫名其妙地看着徐一凡笑什么。
朱滔已经被他的猪队友气得双眼一翻,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把他铐起来。”徐一凡叫道。
“yes sir”李文斌等人高兴地大声敬礼道。
“你们神经病呀!我都说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让其他伙计继续搜查朱滔的别墅后,徐一凡往外面走去,不理会朱滔那个白痴手下的叫聒。
这时候,徐一凡的手机响了,原来陈家驹也抓到了沙皮狗和肥彪,并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口供。
“你怎么套到他们口供的?”徐一凡好奇地问道,要知道即使是在港岛,杀警也是大罪,沙皮狗怎么可能会承认,肯定会死撑到底。
“人是沙皮狗杀的,肥彪只是绑人而已,我逼问的是肥彪。”电话那头的陈家驹道。
徐一凡想了想,还真是这样,沙皮狗死都不会招,但是肥彪便不一定了。
“报告署长,案子已经破了,主犯沙皮狗和指使着朱滔已经抓到。”
“啊???”署长愣了一下。
“什么事?”标叔看见署长怪异的表情问道。
“徐一凡破案了。”
两人看着房间里面的挂钟,‘滴答、滴答!’
不是吧!这案子从交给徐一凡到现在不过才几个小时,这就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