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等你么,你不来我不说。”
“够意思,还得我们俩的感情深,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一定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嘿,别吹牛,我就不笑,你还能怎么办,”老侠客又抬上杠了。
“老侠客,这个可不由您了,今儿一定得让您笑了,而且还不是笑一下。我让你啊笑个不停。”陈晓冬也杠上了。
“先说好啊,不许下台来挠攘攘的。”
“那是自然,挠攘攘算是什么能耐,我要把您说乐了。”陈晓冬又转头对老张飞说;
“今儿,我们俩人说逗你玩。就不信他老人家不笑,我都练了两天了,每次自己都乐的不行。”
“好,就我们俩人说,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
柔嘉她们已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做到那些个产妇的左右。
俩人说着一前一后的走上台来,啪的一拍惊堂木,老张飞先高声来了一首定场诗。
“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
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我们俩人先给大家说个笑话,你爱笑就笑一下,不爱笑就不笑,如果我们说得好,大家都笑,就您不笑,那我服您是高人。”陈晓冬接着老张飞的定场诗开说。
“说有一个女人洗了很多的衣服,被单子。挂在外面的胡同里,把自家孩子小冬子喊过来。”
“哎哎,停,这个孩子为什么叫小冬子了,不是叫小虎么,”
老张飞的话刚出口,陈晓冬急急忙忙的叫停,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听着不舒服。知道下文的人都哄得笑了起来。老侠客也呵呵的笑了。陈晓冬嘴里说着还不忘向老侠客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次了。
“叫什么不重要,我不计较这个,”
“别介啊,您不计较,我计较啊,我听着不舒服,换一个,换一个名字”
“你这人真是矫情,不就是个名字么,叫什么有什么所谓的,好,听你的改一个,就叫小狗子吧,”
哄的一声都笑喷了,孩子们笑的前仰后合,艳妃和凌骏的娘哪里听过这样的说法,笑的咯咯的。面瘫的张老鬼也不瘫了。陈晓冬自己也笑场了。
“这个也不行,我听着更不舒服了,不能叫这个。”
“我等了你半天,为了一个小小的名字还要计较。那你说叫什么好。”
“就叫小三子吧,”
“好吧,这个小三子的娘就说了,小三子,你在这里玩啊,给娘看着这些衣服,有人拿这些衣服,你就高声地喊;有人拿衣服了。”老张飞开始说了。
“这是个聪明的娘,这要过年了,小偷小摸的人很多。”陈晓冬接着话儿。
“小三子就蹲那儿玩,这时从胡同外面来了个人,问那孩子,小孩,你一个人玩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三子,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小三子啊,我叫逗你玩儿,我们俩儿玩吧。”老张飞把逗你玩儿拐了四个音节。
“哈哈哈。有意思,逗你玩儿,”底下的孩子们笑点很低,笑点不亦乐乎。
“小三子,我喊你小三子,你就喊我逗你玩儿,小三子,”老张飞看着陈晓冬说
“欧,就这么简单,我喊你逗你玩儿,”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喊一句你喊一句,小三子,”
“逗你玩儿,”陈晓冬说的很俏皮。
“这个人就开始摘衣服,摘了一件回头看看小三子,”
“这个小三子做了什么,忘了他娘的话了。”
“这个孩子还真没忘,高声喊到,娘,有人摘衣服,”
“这个当娘的怎么办的呢,”陈晓冬注意让自己说些不重要的词儿,
“谁啊,谁摘的衣服。”老张飞捏着鼻子学着女人的声音。
“娘,逗你玩儿,”两个人配合得更是默契了。
“哈哈哈,嘻嘻嘻,嘎嘎嘎,嘿嘿嘿。”
“这孩子,好好看着衣服,再闹打你。”
“娘,他还摘了裤子,”
“谁啊。谁摘的裤子”
“娘,逗你玩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