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
“郃见过主公!”张郃一路疾驰走了过来。恭敬的对着周帆行了一礼。
“隽义辛苦了。”周帆说道。自从自己组建军队开始,这张郃就是一直不辞辛劳的训练着将士们 可以说周帆麾下那么多的武将中,他张郃绝对是最劳苦功劳的一个。
“主公过誉了,能为主公效力,是郃的福分。”张郃心中也是一暖,能够得到周帆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是值得了。
周帆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有将如此,人生幸矣。
“这位是?”张郃也是早就注意到麴义了,这时候才有机会问出来。
“这位壮士交麴义,乃是前来益州招贤馆举荐自己的。”周帆随意的说道。
“麴义见过张校尉。”麴义对着张郃抱拳道,脸上隐隐还带着几分傲气。对于这张郃的大名,他来这成都前那就已经听到过了,只不过现在看看其人,再看看他训练的那些将士,好像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似的,心中不免对那张郃产生了一丝不屑,认为其名不副实。
然而若是他麴义知道,在这里的三万余兵马,那都是这年过完之后刚刚招募来的而已,还不到一个月的新兵,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为什么说他张郃是最最劳苦功高的人,那是因为周帆手底下的兵基本上都是从他手中训练过走出去的。
在他手中训练过后,褪去了新兵的稚嫩,到时候就可以加入其他的地方,或是骑兵,或是步兵,亦或者之水军,进行其他更为系统的训练,因此完全可以说这成都军营每一个兵,对于他张郃都只存在着尊敬二字。
张郃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悦,自己好歹也是一军统帅了,而那麴义是谁,他听都没听过,居然还在他面前表现的那么傲气的样子,是谁都不会对此人有好感的。
不过张郃还是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对着麴义点了点头,毕竟这人是周帆带来的,自己多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不知州牧大人带我来此处到底有什么事情。”麴义直接开口问道。他本身就是一个性急的人,而且哪怕是一个性子慢的人,恐怕所有的耐心也已经被他周帆给彻底的磨灭掉了。
“不知麴义你觉得这这只大军如何?”周帆问道。
麴义心中虽然也是有些震惊,但是口上还是说道:“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麴义的声音很是响亮,后方大军最前排的一些将士自然是听到了,顿时他们就暴怒了起来。
虽然说他们都是刚刚参军的新兵,比起一些老兵来,确实是差了许多,但是没有谁愿意听到这样的话。更何况这麴义贬低他们,这也就意味着是在贬低那张郃。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在张郃手下训练,对于这张郃那也是尊敬的很,他们可以不在乎别人说自己,但是不能不在乎别人说那张郃。
张郃大手一挥,阻止了所有人,转过头看着那麴义,冷冷的问道:“不知道麴壮士你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