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秦爷和我的关系在,已经引起国家上层注意的你早就遭到打压。你明明知道却还没有收敛,说明你在酝酿的事很麻烦。”
“所以,为什么?”司凰再次问道。
窦文清张了张嘴,然后司凰看见这个像机械一样的男人,竟然轻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确定是个笑容。
“我说因为喜欢已经没意义。”窦文清的笑容犹如昙花一现,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瞥向司凰说:“人不能无聊,更不能没有目标,大伯死了,由我全权接受窦家的担子,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家里那群爱闹的垃圾们。”
虽然窦家这一代里就窦文清能撑门面,其他都是被养坏了的歪瓜裂枣,还一个个的不安分,可到底是一个家族的亲人,在对方还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前,窦文清不至于灭亲,只能给他们擦屁股再给他们一些惩罚。
只是窦文清最烦的就是这个了,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内心不知道堆积了多少郁气,要是不发泄发泄,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
司凰算是听明白了,窦文清这不仅是想帮她,还是想吓一吓窦家的那群二世祖,最狠一点就是来一场洗牌。
她正想着,又听到窦文清说:“现在我必须做的是把持窦家,这件事却没办法给我带来快感。而你,是我仅剩下能说话的人。”
能说话的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普通的一件事。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却千金难求。
司凰理解而诚恳的笑起来,明明坐在木板地上,刻意做出的一个谢礼动作依旧优雅清贵,好像站在高大的舞台上,对她的观众表示真诚的感谢,闪耀又高调。
“由我出演的戏,从来不会让观众失望。”
窦文清一怔,目光定格在那张张扬无瑕的脸庞的笑脸上,眼底闪过暗沉的挣扎,然后突然伸手把司凰压在了木板上。
司凰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被他成功压制了,双手被窦文清紧抓着。
窦文清声音咬得有点重,让平时清冷的嗓音都模糊了些,“我不想做观众,想参与到你的戏里。”
这个角度,让司凰能看清窦文清刘海后的眼睛,异于常人的眼睛,里面的情绪难得让人看得懂——对求而不得的、独一无二的……眼中印出的身影,更偏执的想要得到。
两人的上身并没有接触到,司凰并不紧张,目光又落在他脸上,这就明白了今天窦文清话多又失态的原因。
不仅是心情郁闷,只怕是在她来之前,窦二爷就已经喝了不少,有意放纵的把自己灌醉了。
“你喝醉了。”
“我没……”
窦文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提走。
来者无声无息,提起窦文清的力气大得连司凰都被带了起来,站稳后一看就发现眼前已经打起来的两个人。
“秦爷!”柴亮急急匆匆的赶到,表情有点尴尬。
现在上层的几家人员,谁不知道秦爷和司凰是一对。
虽然自觉二爷和司少不会做什么,可人家秦爷找上门了,还是有点暗中做第三者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秦梵把窦文清丢给柴亮,转身就对司凰平静的问道:“话都说完了?”
司凰看了眼窦文清,“说完了,你怎么来了?”
秦梵:“……来接你回家吃饭。”
“哦,那走吧。”司凰也没多问,和窦文清他们告别后就往外走。
秦梵跟上。
柴亮看着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秦爷不应该霸气质问吗?这么贤惠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一转头,就看到自家二爷也看着对方两人背影的沉默表情。
柴亮:“……”
他脑补已经等不下来了。
*
司凰来这里有自己开车,问了秦梵之后,这厮就丢下自己的车,非要和她坐一辆。
司凰对这种小问题向来不会在意,既然要一起坐就一起坐好了。
车子由秦梵来开,回秦家的路上,秦梵随意问了一句,两人都说了什么。
司凰觉得和窦文清的协议没什么不能说,就把窦文清下了承诺说了出来。
秦梵听后,轻哼一声:“别看他一副棺材脸,心里小九九最多。嘴上说的好,心里肯定明白,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出事,更不会做危害国家的事,他在这里面就不存在什么风险。”
司凰笑了笑。
“窦家贤的暴毙说明已经有人渗入到内部,现在最简单可信的只有秦家,所以窦文清必须找我做盟友。”秦梵说着,悄然一转头就对上司凰似笑非笑的眼神,话语一顿接着说:“不过有窦小二站一头,也的确可以让一些事更好解决一点。”
司凰等他说完了,才慢悠悠来一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可以现在就大张旗鼓的在国内娶你。”
秦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