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不然你反悔怎么办?我到时候有理说不清!”朱平安想着反正自己要娶她,给信物也无碍。
“就那个,看着挺好看的。”说着指着他腰间血红色的玉佩,眼睛里晃着亮光。
有了这个,不愁吃不愁喝,随便她想去哪里。
这块玉佩是他成年娘亲自找人定做的,上面还刻着‘安’字,从未离开过身,看着女孩期盼的眼神,他艰难的点点头。
拿到手里,爱不释手的看着,一双眼睛只差笑开了花,这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十多天的赶路,她终于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再前面可是名满天下的名剑山庄,以收集奇珍异宝为生。
他似乎跟山庄的人挺熟的,丫鬟下人一看见他们,直接领进门。
她静静的打量着一切,院子里还有一些人练武,见到他纷纷打招呼。
庄主是个五十多岁的人,看着精神抖擞,老当益壮,一双审视的眸子打量着她。
“这位是……”
他有些别扭的说:“我未过门的妻子。”
她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小鸟依人,跟庄主聊了几句,她被丫鬟带进了客房。
美美的打量一番,这些天的赶路,她都没怎么收拾自己,全身不舒服。
“我想洗澡。”当丫鬟进来的时候她开口。
“小姐稍等,奴婢这就去准备。”
被人恭敬的伺候着她实在有些不习惯,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她娘打大的。
村里人也没这么多讲究,大家都是话粗理不粗,她翘起的二郎腿不自在的放下了,装淑女。
摸着腰间的‘银子’,她想着等回去像地主家一样,买一片田地,当个小地主,不像她娘整天窝在赌坊里。
小的时候,每次家里没吃的,她娘消失一段时间,把她往邻居家一放,回来的时候拿着银子,给了邻居家一些,然后带着她到处吃喝。
可是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她实在是过够了,她老娘实在不是一个母亲,瞧瞧人家村里的,哪个都比她强。
也不是说她不爱她母亲,相反她很爱她,才想趁着这次机会带些银子回去,让她娘做个地主婆,就不用担心没吃的了。
舒服的泡在木桶里,水面上撒了些花瓣,闻起来很香。
到底是女儿家,哪有不爱,开心的玩着水,不自觉的哼起来小曲,学着她老娘的样子,扯着一副不敢让人恭维的嗓子。
外面的丫鬟们面露鄙夷之色,乡下丫头上不了台面。
一身新衣裳已经放在屏风上,她摇着头美滋滋的踏出木桶,可能泡的太久,脑子有些晕晕的。
脚下没注意,一滑,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痛苦的叫了几声。
朱平安从庄主那过来,正好听见她的叫声,想也没想直接冲进来,当看到地上如泥鳅一般的人儿,一张脸红的滴血。
他不自在的移开头,说话结结巴巴,“对……不起……”
“出去出去!”
她反应过来也完全傻掉,如果说她嚷着要嫁他,不过是好玩,整整他而已,并不是真心要他负责任。
可是如今被他看光了,她整个人都不好受了,她一未出阁的大姑娘,清白都没有了,要她怎么回去见她老娘。
要四处游玩的心思也没有了,看见他就不自在,觉得自己完全没脸了,还不如跟着狗崽子回去,招个上门女婿,继续当她的宝爷。
没了清白,她不会坐以待毙,反正她也挺喜欢他的,赶紧把正事办了要紧,她也安心点。
朱平安比她好不了哪里去,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她躺在地上的那一幕,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经常一伙公子们,聚集在一起,也出入烟花之地,看过身边的人和女人玩着脸红心跳的事。
不过他一直对这些不感兴趣,去过几次之后就不再去了,为此他们还嘲笑他,说他不行。
可是为什么最近他一直有股冲动,每当她靠近他,他就血气上涌,很想做点什么,心里痒痒的。
“姓朱的,你把我看光了。”
“我不是……有意的”
“你看这怎么办?”
“我会负责的!”
“你当然得负责,我看你跟庄主挺熟的,要不我们把亲事办了,今天就成亲?”她盯着他的脸说道:“这件事她们都知道,要是你不给个交代我都没法见人了。”
“成亲不能儿戏,我还得回家商量,再说我还有个未过门的妻子。”
“那你的意思就这样让我不明不白的被看?我不管你必须负责。”
朱平安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他说了会负责,可是她硬是要马上办婚礼。
“我娘说了,我嫁的人得上门,你看看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朱平安不干了,他家里就他一个儿子,怎么能上门,要是让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再说他身为独子,怎么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去当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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