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转了好几个身停在了马身边,桃子眼一黑,对于那病患很是无语,受伤的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他一看桃子的这个表情,知道事情大发了,嬉皮笑脸,跟着她身边,四妹不解的挠挠头,“二姐,二姐夫好像小黑。”
“小黑?”朱二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拿出自认为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面貌,笑眯眯的问:“四妹小黑是谁?”
四妹率直的回答,“虎子家的狗叫小黑。”
他脸一黑,居然把他比作狗,太气人,要不是看在她是小姨子的份上,他保准把她丢出去。
“没次虎子不理它要它走的时候它就一直跟着虎子,二姐夫就一直跟着二姐身边。”
她挑挑眉,拿出手里的东西扬了扬,他那狗鼻子到处闻,“好香,是什么?”
“我不是要给你烤鸡吗?诺,要不?”
要要要,哪能不要,只要是媳妇儿做得东西都很好吃,猴急的抢过去,打开,一阵扑鼻而来的香味,他嗅嗅鼻子,一脸的惊奇。
“媳妇儿你真好”不顾四妹还在这儿,直接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桃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没好气的打他,四妹都还在,也不看场合。
傍晚,红霞满天,云彩缤纷,枯枝凋零,秋叶萧瑟,本是一片落败破迹之色。
朱家村炊烟寥寥,农家人这时正是做饭时间,桃子在灶上炒菜,朱二柱负责杀鸡鸭。
就算平常的家常小菜,经过她的手总是变得香辣可口,回味无穷。
她一边看着他提起鸡,对着脖子一刀割下去,血用碗接着,鸡还不死心,非要挣扎一番。
即使被放干血,看似脆弱的脖子鲜血淋淋,还能继续弹跳,她看的惊讶不已,长这么大还不知道鸡居然这样命大。
晚上早早就睡,她想着明天早起,在镇上卖烤鸡鸭,剩下的时间找鸡鸭幼仔,这时喂养,大概春分就可以吃。
还得买成鸡鸭,篱笆里不剩多少,可是去哪买?
顾自想着事情,连他什么时候伸进被子里都不知道,突然觉得胸口一痛,转过头看到某人正不要脸做这种事,她一脚踹过去,听见他闷哼一声。
“活该!”
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到处乱摸,桃子正准备发作,某人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埋怨。
“媳妇儿你好久都没给我了,现在给我好不好?”
真不要脸,是谁前两天不顾脚上的伤对她动手动脚,还说病人需要安慰,她真想回一句“安慰你老母”。
“放开”她有些咬牙切齿,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单细胞生物。
出乎意料之外,他虽然不满足,还是放开她,桃子松口气,白天太累,不一会儿进入梦香。
朱二柱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其余四官提高不少,耳边是媳妇儿均匀的呼吸声,还有淡淡的清香。
他忍不住,慢慢的移过去,触碰到光洁温软的皮肤,心猿意马,再也忍不住,覆上他肖想的柔软身子。
“别闹”她实在是好睡,可是恼人的东西总是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一阵异样的感觉,却是无比熟悉,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朱二柱那清晰的呼吸身喷洒在脖颈处。
“你……”气闷的说不出话,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室内温度上升,偶尔传来脸红心跳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起床,看着裹衣在脚边,瞪了眼呼呼大睡的朱二柱,一阵气闷,这个禽兽。
他翻了个身,手习惯性的一摸,空的,神经清明,一骨碌坐起来,眼睛飕飕的到处寻人,随手抓起衣服披上。
桃子喂过鸡鸭以后,提着小桶清洗,盘算着买鸡鸭的事情,幼仔要买多少,成年的要买多少,想得入迷,没有看到一个身影正靠近自己。
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个满怀,桃子不熟悉这怀抱,下意识的用力,那人就被她撂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看清来人,她眼里充斥厌恶。
朱麻子!
“心肝宝贝你把我的腰啊……”朱麻子还顾自的闭着眼睛,揉着腰哀嚎。
“没要你的命算你赚到,识相的话快滚,否则姑奶奶我让你爬着滚!”
朱麻子一听是陌生的声音,先是一愣,是柱子媳妇,他还以为是林寡妇,才敢从后面抱的。
以前桃子他也看过几回,每次遇见都是低着头,脸蛋红红的,他见她面黄肌瘦,身影消瘦,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嫁人之后面色红润,脸蛋白皙,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一闪一眨,甚是可爱,就连生气的模样也是别有风情。
她被柱子滋润的不错嘛,滋味比寡妇肯定要好,刚刚一瞬间的触碰那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哪是寡妇赶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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