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白子涵看见他就惊吓得转身逃进卫生间的时候,他终于回神,随即又很生气,他长得很吓人吗,这个女人看见他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请下次要进来的时候敲一下门。”白子涵担心浴巾掉下来,一手紧紧地捏着浴巾的接合处,一脸的警惕,看上去就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似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贺长麟问道:“欲擒故纵?”
白子涵一头雾水,“什么欲擒故纵?”
“刚才是谁故意捏我脸还强行亲我的?”贺长麟一步一步向白子涵逼过来。
白子涵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被冷水淋了,又洗了个热水澡,但是她的脑子还没有达到平时那种清醒的程度。她迟疑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贺长麟,不敢相信地问道:“我,刚才,故意捏你的脸,还强行亲你?”她把故意和强行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楚。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居然胆子这么大,还敢调戏这位大哥。
“那个……你没开玩笑?”她深表怀疑,自己又不喜欢这个男人,怎么会去亲他,还去捏他的脸?!这怎么可能?!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贺长麟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这个女人,果然她平时的端庄贤淑矜持都是装出来的,昨晚上要跳楼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今天晚上的表现,才是她的本性!
他的表情让白子涵意识到,他说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她硬着头皮说道:“说出来怕你不信,其实,刚才我好像间歇性失忆了。”
“间歇性失忆?”贺长麟才不相信她的说法。
白子涵退后两步苦笑道:“我记得这个现象好像有个专门的术语,叫什么来着,哦,对,好像叫断片儿。”
“断片儿?”贺长麟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白子涵,之前,他的确是觉得她已经醉了,不过,现在看上去很清醒,断片儿的人能醒酒醒得这么快?
别人他是不知道,不过在贺长麟自己和他朋友的经验来看,断片之后还能站起来都不错了,哪里像白子涵这么清醒?!
“没错,我真不知道我刚才做过什么了,如果我多有冒犯。”白子涵强打起精神讨好地笑了笑,“您大人有打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还没到跟贺长麟撕破脸的时候,现在又加了一条要依靠他才能办到的事——那就是借着贺家的势力把父亲搞破产,白子涵努力地笑着,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冒犯您,再也不主动亲您,任何您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所以,您就原谅我吧。”
嘴上是这么说,脸上也保持着讨好的笑容,不过她心里却在毫不留情地吐槽:这个男人绝对有洁癖,绝对龟毛,女生亲了他,他还跟吃了个大亏似的,真是极品到了极点!
贺长麟不太满意白子涵说的这番话,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满意,只能把不满意点归结在这个女人又轻浮又跟墙头草一般风往哪里吹她就往哪边跑。
冷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白子涵觉得冷,但是见贺长麟一脸冰冷地站在她面前,为了展示自己态度的坚定,尽管冷得牙齿都在打战了,她还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