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而他的势力也很快就被控制住。
见危险解除,李沅衣急匆匆跑下车,想去跟奥斯卡道谢。谁知,还未跑到他面前,却被站在奥斯卡旁边的某个男人拽到怀里。
李沅衣下意识想挣扎,一抬头,却撞进一双满是揾怒的眼。
“Hades,你怎么会在——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一把拦腰扛在肩膀上,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萧凉站在面包车旁,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臂,痴痴地目送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深邃的眸子不自觉溢过一缕痛楚——
终究,还是要放手了!
……
收拾完现场的残局后,奥斯卡严肃地对着所有的手下说:“将所有的嫌犯带走!”
“是!”
十几个警察整齐地应声,动手将已被制服的那群人,押解上车。
而这时,他才走到唐远雄面前,语气犀利说道:“薛俊山,绑架、杀人、制毒这么多罪加起来,都够你在监狱中蹲一辈子了。”
薛俊山看都不看他一眼,余光瞥向正朝他这边蹒跚走来的萧凉,深邃的眸子里悄悄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只可惜,却是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
就如同他为了权势,早将所有的亲情、人性抛之脑后,在他不认萧凉的同时,萧凉眼中,亦是没有他这种丧心病狂的父亲。
于是,他走到他面前,神色漠然地对他说:“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大的耻辱就是跟你流着同样的血!”
“哼,你一个野种,也配流跟我一样的血?”
薛俊山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只不过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什……什么?
他竟然不是他儿子?那他是谁?
这一刻,萧凉彻底惊呆了。
未等他反应过来,唐远雄已经被两个警察押上警车,车子很快就扬长而去,只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都不曾离开。
……
李沅衣没想到,因她私自去找萧凉,唐亦廷会生那么大的气,把她扛回家之后,二话不说就将浑身脏兮兮的她给扔到温泉池里。
“喂,我疼死了,你扔沙包吗?”
虽然自知理亏,但对于男人的蛮力,李沅衣还是忍不住抗议起来。
经过翻车、爆炸,又被追杀,一连串的事情下来,早就将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浑身骨头感觉快散架一样,咯咯疼得慌,谁知这男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识都没有,像扔沙包一样就把她往水里扔,这怎能令人不气结?
“终于知道疼了?”
唐亦廷挑眉,好看的眸子迸发出一缕嗜血的幽光,恶狠狠地瞪着她。
李沅衣被他瞪得头皮发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之后,不服输地顶了他一句:“当然知道疼!你试试翻车从山上掉下来看看。”
讲到这,她的语气,渐渐委屈起来。
“你还敢提?”
唐亦廷嘴角抽了抽,被她这句话气个半死,索性纵身往池子里一跳,漾起水花一大片,直接喷到了李沅衣脸上。
“喂,你这坏蛋,故意的!”
李沅衣抹了抹脸,气鼓鼓地嚷嚷,正想抡起拳头捶他,小身子却被他拦腰一抱,圈到怀中。
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李沅衣俏脸不争气泛红,心脏突然“砰砰砰”跳得飞快,似乎一不小心,就会从嗓子眼里飞了出来。
男人的俊脸越靠越近,以为他要吻她,她下意识闭上了眼,谁知,他的大手却突然伸起,往她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哇——”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我又不是凡凡,你干嘛打我PP?”
“凡凡?你要有凡凡一半的智商,我倒是放心了!”
他的儿子鬼精灵得很,哪会做这么令他担心的事情?
这小女人,不教训一下,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气,想到这,唐亦廷眼一眯,出手又是重重一巴掌。
“唐亦廷,你再敢打我,我就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