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阳殿出来,慕致远看了一眼慕一郎,张了张嘴却是叹了口气,最终什么也没说,背着手走到前面去了。
慕一郎站在那里等着后面的慕依瑾跟上。
慕依瑾看也没看他,径直往前走。
慕一郎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慕依瑾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慕一郎一眼,“只要有心,任何事情都能找到蛛丝马迹。”想了想,又道:“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句提点有没有用,她只是不希望看到慕一郎这个性格耿直的人被人利用。
慕一郎站在那看着慕依瑾被风吹起的衣摆上下翻飞,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到苦涩。
慕依瑾坐在马车内,捧着半夏为她准备好的手炉,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轻叹了一声。
皇上最终还是听从了皇后的提议,说是等青阳肚子里的孩子降生再做滴血认清。
她知道皇上这么说实际上就是已经免了青阳的罪。
毕竟只有青阳在,国公府和丞相才能更加稳固的站在皇后这一边,有了这两座靠山在,太子之位才会更加稳妥,现在皇上还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将皇后所培养的势力一个一个的瓦解,所以他只能通从皇后的安排。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明知道这个赌局自己到最后会输,还想赌一赌的原因。
半夏见慕依瑾好像很累的样子,心中纵然是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到最后也只能咽了下去。
慕致远回去后把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阙氏和老夫人,她们听了之后很是震惊。慕依瑾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推说自己累了便回房休息了,青阳郡主则是没有脸面再见慕家的人,这个时候她自然也是不好回国公府的,便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让人关门院门歇息了。她知道慕一郎从此后再也不会踏进这个门槛,所以也就没有要给他留门的意思。慕一郎从此后便歇在了客房里。
半夏帮慕依瑾更衣时。见她穿的衣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由惊呼,“姑娘,你怎么了?”
慕依瑾愣了一下。“什么怎么了?”
半夏目光中闪着盈盈泪水,自家主子受伤的时候,她明明在身边却是没有帮上一点忙,现在自家主子刚回来。又差一点被少夫人用毒酒给害死,自己真是没用。连主子都保护不好,“姑娘,你衣服上有血!”说到这里她显然已经说不下去了,看着那些血点她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当初若不是她没有保护好姑娘,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慕依瑾笑了笑,想到可能是因为之前在朝阳殿跪的时间太久。她有些腿麻,起身的时候没有扶好旁边的柱子。这才摔了一跤,许是那个时候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以至于伤口裂开,这才沁出了血迹,想到这里她淡淡的说道:“没事的,不过是一点小伤!”
说话间,半夏已经掀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一道结了痂的伤疤,伤口虽然不是很长,但对于一个柔弱的闺阁女子来说,实在也不小了!伤口中间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开裂,鲜血便是从那里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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