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菜菜抬头,泪流满面:“师父你会救我的对吧?”
宫玖摸了摸下巴。
望天,思忖道:“唔……你们都是为师的徒弟,闹成这样,令为师很是为难呢……”
苏菜菜惨白了一张脸,痛哭流涕:“师父,救命呐!”
宫玖揉了揉苏菜菜毛茸茸的小脑袋,轻笑道:“行了行了,瞧你这点出息,天塌下来都有师父替你顶着,不过是得罪了你几个师兄而已,怕得这么狠做什么……”他伸出葱白的纤指指腹,抹去苏菜菜眼角晶莹的泪水,凉音含笑,沁人心脾,“你以后只管把他们往死里欺负,激怒他们,为师还求之不得呢,唉,这疏月宫就是太冷清了些,没点人气儿,闹起来才有意思……”
苏菜菜要到了保证,身子终于不再瑟缩颤抖。
她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道:“师父,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千万要救我。”
宫玖眉眼弯弯道:“为师几时骗过你。”
“师父,把苏采儿交出来,她这次太过分了!”门外,颜弗阴鸷凶狠的声音传来,刀枪剑戟的声音从未间断过,沉鱼阁的禁制摇摇晃晃岌岌可危,像是随时都会被四人砍破。
宫玖将苏菜菜往怀里一揽,豪情万丈道:“走,出去会会他们,有为师给你撑腰,不用怕。”
推开门,眼前乱光横闪,刀风凌厉,铁马金戈之势直面劈来,宫玖身子一侧,迅速退后两步站定,长眉轻佻,凤眸中掠去一抹寒光,红袖翻飞,一手护住怀中的苏菜菜,漫天的红袍掩住苏菜菜的脑袋,让她不被风刀所伤,另一手猛力挥袖,挡去四人的联手袭击,纤手翻转,掌风横扫,风刀所到之处,梁柱迸裂,草木凋零,四人皆被掌风击中,捂住心脉,退后几步。
宫玖收了势,红袖翻转,手臂背到身后,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抹似冷似媚的笑容。
一双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了起来。
“真是反了反了,竟然敢欺辱到为师头上,你们这是想要欺师灭祖犯上作乱吗?”
御尽然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声道:“师父,你根本就不知道苏采儿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就这样一味的护着她,未免太失公平了些,她今日胆敢这么对我们,他日就一定也会这么对你。”
白绥冷着一张傅粉容颜:“士可杀不可辱。”
辞雪握紧手中的长剑,墨眸含恨,薄唇紧抿,身姿凛凛,冰雪横绕,隐隐有再战之势。
颜弗舔了舔唇角的血液。
唔,味道不错。
颜弗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伸出舌头,风卷残云,一下子舔光嘴唇下方的血液。
不能浪费了。
苏菜菜嘴角抽搐:四师兄,掐架的时候请不要卖萌,认真一点好么?
“哦?为师倒是想知道,苏儿到底怎么惹得你们了?竟然这么大的怨气。”宫玖挑高眉头。
颜弗乖戾道:“这女人诬赖我,竟然跟五师弟说我喜欢他!喜欢男人?我疯了不成?!”
辞雪阴着脸:“苏采儿对四师兄说我对他有意,我墨族,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御尽然冷笑道:“这女人竟然把我和六师弟弄晕,关在一个房间里,脱光我们的衣服,还做出我们、我们……”御尽然难以启齿,只凶狠地瞪着苏菜菜,“做出我们……的假象,简直混账至极!”
宫玖声音冷了下来:“苏儿,你脱光了他们的衣服?莫不是也看到了他们肮脏的身体?”
苏菜菜赶紧撇清:“我只脱了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玖哼了一声:“要是被为师发现你偷看其他男人的身子,为师一定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苏菜菜抱住宫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徒儿对师父忠贞不二,绝无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难道你不觉得小师妹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吗?”御尽然冷道。
宫玖慢悠悠道:“你们不是也没发生关系嘛,竟然没有损失,苏儿何错之有?再说了,苏儿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想要恶作剧一下而已,你们就这样拿刀拿枪的,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御尽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白绥冷静道:“徒儿可不认为会将白米粥当做子孙液抹到人身上,且下药令人遗精的女人会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师父,或许你该审查一下,小师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淫巧术?”他笑得温软,如同江南烟雨,无辜纯白,“莫不要被其他男人将小师妹带坏了。”
苏菜菜肩头一震,浑身瑟缩起来。
真是……打蛇打七寸。
命中要害。
白绥这白莲花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宫玖面色阴沉。
心中早就觉得苏菜菜这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为所欲为,此刻就恰恰被白绥言中了。
试想,哪一个名门闺秀会自己作春宫图送给野男人?
宫玖的脸色有些发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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