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琳咬紧牙关,单手一撑扒在床边,再也动弹不了,徐远摇了摇头道:“逞强有什么用?女人就是女人!”
“你凭什么看不起女人!”白琳怒视徐远。
徐远走过去把白琳抱上床道:“没看不起女人,看不起的是女人假装的坚强!”
“那我不坚强难道哭给你看?”白琳反问道。
“行,我说不过你,我功力不够,你的伤势等我把梵叔治好了再继续治疗你,前提是这段时间你得伺候好我,比如端个茶啊,倒个水啊,对吧!”徐远挤眉弄眼的笑道。
白琳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内心实则翻江倒海,一时间对于徐远的来路完完全玩摸不透了,一开始以为徐远是一个奸计百出又文采出众的官场中人,然后又发现在温泉的浪荡一面,接着又看到在为民结衣缩食,然后便是现在的放浪形骸卑鄙无耻下流的一面。
“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第二人,今日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告诉你,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哦,其实,我乃是孙神医第八代徒孙,嘿嘿!”就在白琳胡思乱想时,徐远满口胡话瞎侃道。
白琳又是内心巨震,关于自己的伤势总算是有了一些肯定。
第二天白琳已经能够拄拐行走,好不容易看到外面的世界,一时间也是和徐远一样有了归隐的想法,只觉得此处美景与之以往有着极大的不一样。
不远处有着哼哼哈哈的喊声,白琳扭过头看到徐远正赤膊挥舞着斧头认真砍柴,每一声哼哈都伴随着木柴的咔嚓声,非常有韵律。
梵叔看到白琳如今恢复正常也是有些诧异,又看了看徐远,突然间对于徐远有着巨大的自信。
前期的药已经陆陆续续到达,徐远挨个看了看药都点了点头,其实这些药完全没什么作用,纯粹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当然,更多的还是把梵叔和白琳都忽悠一顿。
“还差你说的香皂,还得几天才能带回来!”梵叔咳嗽道。
徐远看了看旁边的蛋糕,梵叔道:“这也是你的!”
徐远接过蛋糕笑了笑,“没办法,答应了葛小牛给他一个好吃的,就夹私让人带了,抱歉!”
梵叔又是一声剧烈的咳嗽,“老夫不管其他,只要治好老夫便是!”
徐远点了点头,带着蛋糕回屋,坐在床上出神片刻,把蛋糕切成两半,送给围观在门口的孩子们一些,又让其中的孩子去叫葛小牛。
不大一会儿葛小牛就跑了过来。
“喏,给你的!”徐远把蛋糕递给他。
葛小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爱不释手的看着蛋糕,芬芳的味道不断钻进他的鼻子里,“大哥哥,我能现在就把蛋糕分掉一些吗?”
“当然,现在他已经是你的了!”
葛小牛拿着刀笨拙的样了样后把蛋糕一切二,一个很大,一个很小,“俺娘说了,做人得有感恩之心,大的是我请你吃的,小的俺拿回去给俺娘吃,回头再找你玩!”
葛小牛咯咯咯的大笑着奔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