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挑拨关系吗,那她就把这两样进行到底。谢老太太和三房一家。她必须要斗下去。特别是谢老太太,她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马二爷的眼圈已经红了,扶着谢娴儿说道,“娴儿,咱们回家,这里没有你的亲人。你也不需要他们护着。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有咱们的爷爷和奶奶。”
谢洪辉的眼圈也红了。这是他谢洪辉的闺女,当着他的面,她都能被如此围攻,被欺负得如此可怜。这么多年,真不知道她是怎样活过来的。
自从谢娴儿出嫁后第一次回娘家对他的指责开始,谢洪辉的脑海便会反复出现那几句质问,他也开始反省自责。是啊,他丢了天大的面子,她何错之有?
实在要说有错的人,也应该是他的娘。是她把那个害人精弄进府,又是她无意中把那件事情说出去。
随着他慢慢了解了这个闺女,知道她聪明、狡猾、能言善辩,脸皮也够厚。忍辱负重的时候可以缩进龟壳里等待时机,主动出击的时候又像一只敏捷的小豹子。不仅把他的相貌继承了十足,也把他的性格全部继承了去,甚至比他的两个嫡子更像他。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想跟她缓和关系,想把她记在妻子的名下。不止因为马家这门姻亲好,马二郎有了出息。更主要的是,他从心底欣赏她。特别是他们两口子送的那些武器,他惊讶于这个女儿的聪明才智远远超乎他的想像。那些武器,他清楚马二呆子弄不出来,只有这个超出了他认知的女儿才鼓捣得出来,这也难怪聪明强势的马老太太如此器重她。
他见谢娴儿的眼睛里含着莹莹泪光,小鼻头红红的,挺着大肚子摇摇欲坠,若不是女婿扶着,她或许已经倒下了。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子跟多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重叠起来,他竟然抱起她想把她摔死。这是他的女儿,他的血脉,当初他怎么狠得下心来!
他的心一下子痛了起来,他的拳头捏紧了在腿上捶了几捶。
屋里的这些人为什么敢当着他的面如此对她,就是因为吃定了他不会管她,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十几年来,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他谢洪辉就是个傻子,自己的女儿没享过自己挣下的荣华富贵,反倒是隔了房的人、甚至是远亲,在这个府里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平原侯府从几十年前的空架子,到现在的满屋富贵,是他殚精竭虑、出生入死挣回来的。这些人享受着他给予的富贵,却还欺辱他的女儿,谋算着他女儿的婚姻。他真该拿块豆腐撞死。
想到这里,他吩咐身后的人道,“去搬把椅子放在我身边。”又向谢娴儿招了招手,柔声说道,“闺女,来,到爹爹这边来。”
安平也说,“四丫头,听你爹爹的话。你有了身子,不要意气用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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