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顺王爷在这里,便都来了。张氏及谢娴儿施礼退出
坐上骡车,一直未出声的张氏才说,“二弟妹的衣裳和头花做得好看,原来还会设计饰品。”
谢娴儿谦虚道,“哪儿呀,也是碰巧了。”又问,“顺亲王是皇上的同胞弟弟,如此高的身份,不是手握重权就是享清福,他怎么会喜欢做生意呢?”
张氏答非所问道,“顺王爷闲不住,又是个聪明人,不仅得太后的心,连皇上都十分宠信他。”
谢娴儿不擅宅斗,更不擅宫斗,便也不去费脑筋想张氏话里的意思。
回到剑阁,开门的小绸说,“刚福庆院的嬷嬷来说,今儿太夫人的身子爽利了些,请主子们晚上去福庆院吃饭。”
真哥儿正在树荫下挥着小木剑,看见谢娴儿回来了,丢下木剑跑过来。拉着她的裙子说,“娘,太极好懒哟,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谢娴儿笑着抱起他,用帕子擦着他前额的汗说,“太极可能不太舒坦,想多睡睡。哥儿前些日子生病,是不是也总想躺在床上不不愿意动呀?”
太极的魂魄这段时间从下午到第二天辰时都回了谢娴儿的胃里修炼,留个皮囊在床上呼呼大睡,它说过每两个月便有几天会这样。
真哥儿懂事地点点头,压低嗓门说,“是了,那咱不吵它。”
谢娴儿看到他漂亮的小脸已经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能爱死个人,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真哥儿已经习惯了谢娴儿的亲热,咯咯笑着搂着她的脖子也回亲了一口,小屁股还翘了翘。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媳妇跑来跪在地上给她磕起了头。那个年老的妇人哽咽着说,“谢谢二/奶奶了,您菩萨心肠,对真哥儿如此好,我们姑娘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谢娴儿一愣,青瓷过来说,“禀报二/奶奶,这位是洪嬷嬷,她是白瓷,她们听说真哥儿病好了又长胖了,专程过来给您磕头。”
谢娴儿笑道,“都起来吧,我现在是真哥儿的母亲,对他好是正该的。”
几人去了东次间,谢娴儿和真哥儿坐上了炕,让洪嬷嬷和白瓷坐下,白鸽又一人递上一个荷包。
现在,刘嬷嬷手里把持的荷包基本上不拿出来了,谢娴儿便让人去外面打了一些银祼子,让两个大丫头管着。
谢娴儿问了她们几句。洪嬷嬷如今过得还不错,原来就有些老本,加上马嘉谨遣走她时也给了些钱财,她在上京城里买了座小宅子,又顶了个铺子给儿子做买卖。
白瓷,也就是大牛家的就有些惨了,十六岁的年纪,弄得像二十几岁,脸上有块瘀青还没散,一看就是苦大仇深,被压迫久了。马大牛烂醉又好赌,她的嫁妆早就被输光了,现在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她们知道谢娴儿和真哥儿要去福庆院,也不敢久留,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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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关心,清泉会注意身体。在此也祝各位亲身体健康,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