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的哭了,我从边上能感觉到他们的兄弟情深,听着他唱张学友的那首耳目能熟的祝福,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
边上的彭华杰眼圈也红了,但是他没有哭出来,他只是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带在了这个人的手指上面,他又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抽着烟,眯着眼。
我终究还是看见了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多少过去曾经,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过命的兄弟,一定是那无数回忆的青春。
终究是如何的悲伤,才让如此铁骨铮铮,受了多重的伤,也不眨眼的汉子,留下了这样的泪水,彭华杰抬头,看着天空,使劲空着自己的泪水“昌子,别哭了。”
那个叫昌子的,一边点头,一边还是不停的哭泣,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除了生死兄弟的离开,没有什么是能让他们哭泣的了。
这一幕给我人生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我慢慢的蹲到了这个叫昌子的边上“哥,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都是为了救我们。”
昌子转头,一边流泪,一边冲着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你们的事,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从我们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跟你没关系,我就是难受,让你看笑话了,小伙子。”
“不是,哥,我觉得我能感受到你们的伤心。”
“错了,小伙子,你永远也感受不到的,我们二十年的兄弟情了。”
昌子说到这的时候,又笑了他,他的笑容当中,是那么多的无奈。
我从来没有想过,彭刚他们的医疗水平会这么好,当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给沈恩赐和魁奎两个人把子弹都取了出来,他们还带着专业的药品。
魁奎和沈恩赐都睡着了,彭刚告诉我们,魁奎问题不大,沈恩赐能不能活过来,看天意了,还要保佑血手那群人找不到这里来,毕竟这里的医疗条件,实在有限。
我曾经很多次想过问问他们这批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都停了下来,我们几个再这里待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彭刚他们几个人,每天都会分批日夜看守,这个位置确实挺隐秘的,而且我们一直深居简出。
唯一的好处,再于我再也不用为吃的发愁了,每天都可以吃上肉,这丛林当中的野生动物还是挺多的,彭刚,彭华杰,他们每天都会出去打猎。
沈恩赐还是年轻,命大,但是他的命,真的是彭刚他们几个人给救下来的,这几天相处下来,彭华杰一行人给我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的神秘。
我也有些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其实和他们一起的感觉挺好的,这几天魁奎一直养伤,我和彭华杰,彭刚,昌子他们也没少交流,还有他们团队当中的队医,一个医术十分高超的人,唐超,他们都叫他小九。
小九是一个很腼腆的人,平时说话不多,但是办起事情来,雷厉风行,他和彭刚他们在一起,身上永远背着一个正方形的铁盒子,手上拎着一个正方形的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