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
听得从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一直以来,都是有点恹恹不振的水清浅,那略显得有些苍白的俏丽脸蛋上,无形之中都是多了几分明艳的光彩。
不等到那人从外边进来,水清浅立时从座位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从院子外边进来的是一个背脊略有些佝偻的老人,老人头发灰白,但精神状态却极为不错,虽说背脊佝偻,但走路生风,让人不敢小觑。
水清浅看见老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人的面前,急声说道:“福伯,让你打听的消息打听到了没?”
福伯见得水清浅这般模样,不由轻声苦笑,说起来,他是看着水清浅长大的,对水清浅的了解,几乎比其父母还要来的多,因为膝下无子无女的缘故,更是一度拿水清浅当成了他的孙女。
从小到大,何曾见过水清浅为一件事情如此的伤神过,更不用说,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水清浅对他极为亲近,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多多少少说过一些,福伯心想水清浅或许有所隐瞒,但是那个男人能够让水清浅魂牵梦萦,不得不说,亦是多少让他产生了一丝的兴趣。
古武十二修炼家族试练会这两天就要开始了,按道理说,水清浅应该开始做出相应的准备了才是,可水清浅却是为了那个叫江枫的男人,神不守舍,这令福伯叹息。
“小姐,洛城这么大,要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福伯无奈苦笑道。
“是没找到人对吗?”水清浅一阵失神,那声音都是微有些发颤。
福伯解释道:“我已经将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如果他真的来了洛城的话,估计再用一点时间,就会有所发现了,当然,如果他没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后边的半句话,福伯本是不想说的,他担心会引起水清浅情绪的波动,但想起两天之后的试炼大会,福伯却又不得不说,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水清浅死心,全身心投入即将到来的试炼大会吧。
“不,不会,他一定会来的。”咬着贝齿,水清浅大声说道。
只是声音虽然很大,这话水清浅说的却并无太多的底气,她想起了江枫冷漠对她说过,他不会娶她,这让她有些失神。
福伯愕然,说道:“小姐,你也不用着急,假如真的如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我们的人,迟早会找到他的,一旦找到他,我们就会将他带回来。”
水清浅却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喃喃自语说道:“江枫,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对吗?如果你不来,我会恨死你的。”
……
江枫并不知道水清浅正派人四处寻找着他,此时在酒店房间内,江枫一手拿着从法器交流会上得来的那张黑纸研究着。
这张黑纸的材质在江枫看来极为特殊,即便以他的阅历见识,都是从未见过,这勾引起了江枫极大的好奇心。
目光微凝,江枫逐一扫过眼前的这张黑纸,想要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一些发现,很快,江枫便是“咦”了一声。
“这上面有字。”江枫略有点惊讶的说道。
黑纸上面的确有字,但那字却又是完完全全被那一层看不透的黑色所遮掩,无法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字,说起来,如果不是江枫对这张黑纸颇为有兴趣的话,估计也是很难发现这张黑纸上竟然是有字的。
这一发现,略略吸引了江枫的兴趣,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其中,很快就是发现,那些字还真是不少,密密麻麻的,几乎整张黑纸上全部都是字。
“这似乎有点不对。”江枫低声自语,“或者说,这似乎并不是一件纯粹的法器,看起来更像是从某一本书上撕下来的一张纸。”
这样的发现,令得江枫的脸色略有些古怪,因为他很快就发现,这张黑纸破损的边角,应该并不是因为用过一次的损耗,而是呈现不太规则的锯齿状,这般形状,完全就是撕扯所留下的痕迹。
“难道这张黑纸真的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江枫有些不解,他随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本记事本,撕了一页下来。
江枫将从记事本上撕下的那张纸和黑纸放在一起比对,然后就是一声苦笑,他没有看错,事情还真是他所猜想的那样。
“一本书上随便撕下来的一张纸,都是一件中级攻击性法器,或者很有可能是高级攻击性法器,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本书?”这一发现,让江枫脸色略有些凝重。
思索了小有一会,江枫拿起这张黑纸进入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这张纸的来历有点古怪,或许要解开其中的谜团,只能从这张纸本身下手。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刷刷冲刷着黑色的纸张,冲涮了约莫一分钟左右,江枫关掉水龙头,诡异的一幕再度发生,只见那张黑纸上,全无一丝的水渍。
“果然是大有古怪。”江枫离开洗手间,进入房间找了一只打火机,想看看这张纸是否能够燃烧起来。
当然这么做有点冒险,一个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会损坏掉这件法器,但相比较于这件法器本身而言,江枫对其中所隐藏的秘密,无疑更有兴趣。
但其实是江枫多虑了,打火机的火苗,根本就无法点燃这张黑纸,这张黑纸的材质太特别了,看着薄薄一张,和普通的纸没什么两样,可是怎么都点不燃。
“水不能浸,火不能烧,看来只能通过其他的手段了。”江枫揉了揉眉,可惜的是他如今的修为实在是太低,如果凝聚了神识的话,以神识透入其中查看,或许就能够看清楚这张纸上到底写了一些什么字了。
很快江枫就没再去想,他决定去找那个将这张黑纸卖给他的羸弱少女,那少女有跟他说过她叫杨诗雅,这段时间都是会在洛城第三人民医院,那是她母亲住院的地方。
而那少女之所以会告诉他这些事情,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感激江枫给了她一百万,这张黑纸,她最高报价就一百万,卖了好久都没卖出去,最后不得不以十万的价格卖给江枫。
不过就算是最终只卖了十万,对于急需要用钱的杨诗雅而言,也足以让她满足了,那可以帮母亲缴清住院费和手续费,当然如果能够卖二十万则是更好,那就可以余一点钱作为母亲出院之后的营养费。
至于一百万,这对杨诗雅而言,根本就是一个不敢去想的数字,她也没有认为这张黑纸能够卖出一百万,虽说她母亲说这张黑纸很值钱,但再值钱,也不可能值一百万的。
江枫给了一百万,这在杨诗雅看来,是江枫出于对她的可怜,但她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笔钱,所以才会将自己的名字告诉江枫,她希望江枫能够联系她,因为江枫所给的这笔钱,除了给她母亲治病之外,剩下的钱,将会极大的改善她家人的生活,这让她将江枫当成了她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可能的话,等到母亲的病治好以后,她会报答江枫的。
……
杨诗雅从洛城第三人民医院公交站台下了车来,步履轻盈的往对面的医院走去,她如今才十八岁,正读大一,原本应该是青春活波,不知愁苦的年纪,可相依为命的母亲的一场重病,却是给了她那双瘦弱的肩膀太大的压力,让她终日以来愁容满面,已经很长时间,不曾如此轻快的走过路了。
杨诗雅的心态之所以会有所转变,是因为她终于将那张母亲奉若珍宝的黑纸卖了出去,还卖了一个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价格,有了这笔钱,她终于不用去担心母亲的病了,相信一旦医药和营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