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弟出手真是阔绰,这几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昨日才刚刚敲定的生意,今日就把银子给支付了,看来家底甚是丰厚啊。”侯天鹰不断着看着杨帆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可惜,他看不出任何信息。
杨帆笑了笑,道:“侯老先生多虑了。这陈老板的商铺,本就是家中长辈看中很久,后来听说陈老板私下有意转让,才特地命在下过来洽谈生意。其实这银子早就是备好了的。”
“哦?哈哈。那可真是巧啊。在下也是对陈老板这间商铺心仪多时了。”侯天鹰这句话说得很有内涵。意思很含蓄,就是对这商铺也很有兴趣。如果实力够硬,他侯天鹰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但倘若杨帆有丝毫举棋不定,那么他不妨在往前迈一步,试上一试。
“呵呵,那真是不巧,被在下捷足先登了。”杨帆直接将那个侯天鹰试图钻进来探一探究竟的口子给堵死了。
“半点机会都没有?”
杨帆摇摇头,“抱歉了。”
陈三省见场面有些尴尬,呵呵一笑,道:“鹰爷您和杨公子的生意等等再谈也不迟。您看着银子都已经送来了,你派人清点清点,可否将小儿的债条销了。”
这个世界上,赌债是最害人的。赌上瘾了,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一夜之间的事情。就像陈三省那败家儿子那样,输了一万还想赢回来。那赌坊的钩子故意放点水,让他赢回来五千两,尝尝甜头。然后又让他输一万,就这样来来回回。越赌越大,最后可能赌上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前前后后输了七万两银子了。
上前清点了银两的过来,道:“鹰爷,四万两。”
侯天鹰拄着杖,缓缓走到杨帆的面前,不到半步的距离,再一次问道:“杨兄弟,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杨帆微微一笑,道:“没有。”
侯天鹰眉头一皱,看着杨帆。旋即笑道:“陈老板,数目不对啊。令公子可是欠蔽坊七万两银子,怎么就送过来四万两?”
“呀,大当家的可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当初赎犬子回家的时候,鄙人可是垫付给了赌坊三万两银子。这欠条上可是明明确确写的只剩下四万两银子了。”陈三省心头一跳,不知道这个阴险的老头要干什么勾当。
“哦?怎么回事这样呢。”侯天鹰朝后边挥了挥手。骨狼拿出一只木盒。他将里边的欠条递到侯天鹰的手上,“陈老板,你看清楚了,这上边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令公子欠了在下的赌坊七万两银子。上边可还有您那个好儿子的签字画押呢。”
“这……这怎么可能呢!”陈三省尖叫一声,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欠条。道:“当初赎买的时候,不是已经将欠条退回来了吗,怎么你手上还有一张?”
杨帆眉头一皱。侧头问道:“有没有问过你儿子,到底签了几张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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