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身为一个女人,每次都会败退,更何况是那些男人。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儿对一个男人进行如此亲密的挑逗。
以往,女儿都会将这些本事用在她这个亲生母亲身上……
笑了笑,玉洁所有所思的舔了舔那诱人的红唇。
看来,不是美色不行,而是这个男人很贪心。
既然如此,她倒要看一看,在她们母女俩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勾引下,这个男人会不会投降呢?
床纱展开,遮蔽了迷人的景色。
太阳渐渐高升,又是一个好天气。
正午,阳光很是温暖,舒适。
官道上,一辆马车在急行,赶车的车夫抽着旱烟,手中马鞭偶尔挥舞着空气,啪啪作响。
马车内,行欢换了一身黑色的锦衣,枕在一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黑丝美腿上,唉声叹气着。
他败了,败得惨不忍睹,彻彻底底。
犹记得一早上的时间,他为了能够败中取胜,于是尝试着强推母女俩数次,结果次次都没成功。
推不了,那就跑吧,结果他心里竟然舍不得跑……
好像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面对一对绝色母女花香艳的挑逗与诱惑之下,都会舍不得离开。
行欢是一个尊崇内心的人,所以他最终放弃了跑路,决定抗争到底。
现在,他完全被身边的这一大一小两只妖精给俘虏了。
一天不推到母女俩,他便不甘心一天,念头无法通达。
无关风月,只谈尊严……
玉洁心情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不知从什么开始,她的嘴角总是勾着一丝妩媚的微笑。
尤其是看着行欢幽怨的眼神,她的心情更是舒畅。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喜欢上了不断挑逗行欢的这种暧昧行为。
每次看到行欢一副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她就感觉心里好舒爽。
就像现在,她轻抬颔首,饮了一口酒,却故意让檀口中的酒水溢出来一些,沿着嘴角,顺着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
低头,果然看见某人一脸幽怨的样子。
嫣然一笑,玉洁的红唇凑近了行欢的嘴巴,一双秋水般妩媚的眼眸眨动着,好似会说话一样。
她轻含着口中的酒水,没有咽下,用意已然不用言明。
行欢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美人两鬓垂落的发丝,轻轻划过脸颊时痒痒的感觉。
他已经饥渴难耐了。
可惜下一秒,果然不出他所料。
美人咽下了口中轻含的酒水,舔了舔诱人的红唇,笑的很是开心。
顿了顿,行欢咬了咬牙。
他忍了。
只是,忍了一个,还能忍住第二个吗?
在小不点喝了一大口酒,鼓着小嘴,笑眯眯的凑到行欢嘴边的时候。
行欢绝望了。
果然,小不点神色得意的一点一点咽下了小嘴中的酒水,末了,还蜻蜓点水般的与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的碰了碰。
瞬间,行欢感觉他要炸了。
可惜,他现在双手被点着穴,一动也动不了。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学一门内功,还要是绝顶内功。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为别的,只为冲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