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你过来,咱们回家。
贺兰锦砚的绝对信任,令得布卡泪眼模糊。却是转瞬间,将那截绳子,狠狠砸在叶初航的身上,声音清冷:“叶初航,麻烦你跟‘泰亚大叔’说一声,我欠她的,都还清了……”
这样一截绳子,又怎能真的绑得住布卡?她从小就和阿吉烈玩绳索游戏,再难解的结,对她来讲,都轻而易举。
只是,她仍是有着小小的私心,真的想看看,贺兰锦砚肯不肯用大半个腾飞来换她。
毕竟,他们那样不堪的开始,太脆弱,太经不起推敲,也太摆不上台面。
今天,她等到了他给出的漂亮答案。
另一层深里的含义,布卡也的确想就此终结和“泰亚大叔”的情谊。这一点,倒是和贺兰锦砚很一致。
泰亚大叔不是叶初航,却是叶苔娅,一样是叶家的人。于她而言,并无本质不同。
她想,如果这一次,贺兰锦砚肯用腾飞股份来换她,她从此便死心塌地和他好,共进退,同风雨。
从此,“泰亚大叔”只是一种记忆,再无瓜葛。
她就是那样可怜兮兮地跟他解释:“锦砚,我没有和他串通。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肯不肯来换我……”
贺兰锦砚在月光中的笑,一点一点绽开,张开双臂,满满都是柔情蜜意:“兔子,过来……”
他的笑容诚挚而美好,甚至都来不及去琢磨,布卡那句“麻烦你跟‘泰亚大叔’说一声,我欠她的,都还清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兔子终于冲过去,没几步,就狠狠扑进了他宽大的怀抱。
她面红耳赤,为自己那点私心羞愧,却又因此满心欢喜……这个男人是她喜欢得起的啊……都这样了,还要怎样才算喜欢呢?
有几个男人肯花这么大代价,来换一个女人?至少,叶初航就做不到。
不不不,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叶初航那样表里不一的低劣男人,如何比法?
她柔若无骨的手抱住他的腰,仰起脸,满目依恋和崇拜的光芒。
贺兰锦砚也低头在看她,第一次有踏实心安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身,心,都打着他的印记。
他不太懂爱情,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却是一生中,执意追求一种真正干净的情怀。
爱,与被爱,都要一心一意。
此刻,两相情愿,情意绵绵。
布卡从贺兰锦砚的怀里扭过脸,语气不咸不淡,不急不缓:“叶总,我正式向你辞职了。还有刘新丽,我要带走,她也辞职了。”
这么一小会功夫,她居然帮别人做了辞职的决定。显然,刘新丽也在腾飞待不下去了。
叶初航脸色灰白,没有答话,手里拿着的股份比千斤重。他已经习惯了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温润如水的优雅形象,此刻,像是被人脱去了外衣,赤身露体行走。
布卡随贺兰锦砚等人离去,又回会议室带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刘新丽。
短短几个钟头,却像是过了好多年。即便是好多年,也不见得如今晚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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