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葛洪义也在敦促秦时竹下决心。
“好,动手!”秦时竹地话音刚落,左雨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不好了,都督,赫图阿拉急电!”
“绝密!现有满族宗社党余孽作乱,勾结各旗旗主,煽动叛乱,已打死两人。打伤三人!”左雨农在后面补充,“据了解,这些都是下去推行八旗制度改革的官员,被旗主煽动不明真相的满人杀害!”
“宗社党?”秦时竹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里还不太平啊!”
一会儿。有人秘密走了进来,在葛洪义耳边耳语几句又走了,这是腾龙社发来的线报,两下印证。更加证实了消息的可靠。
“海强,你马上回察哈尔去,暂且休整,何时动手听令行事,我先把这挡子事情处理完再说”……
接到叛乱的消息,秦时竹等三人愣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秦时竹果断下令:“左秘书长。立即做好下列事情:
1、立即通知郭松龄的第11师,准备精干人马,在辽阳待命,准备武装平叛;
2、通知电报局,凡是赫图阿拉地所有民间电报一律不予拍发,借口电报线路检修;
3、告知各报馆,一律不予刊登有关叛乱消息;
4、命令王云山带领人马立即加强城内巡逻力量,防止不测事件发生;
5、紧急召集政府各要员。一个钟头后在会议室开会;
……”
左雨农连声说“是!”遵命而去。葛洪义打趣道:“没想到大哥现在应变能力这么强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秦时竹瞪了他一眼。又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历史上好像没这个叛乱啊?”
“我估计也没有,但是现在你掌权东北,又要改革八旗制度,这些满人不闹翻天才怪。”葛洪义冷静地分析后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原因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只是我在考虑,背后有没有人插手。”秦时竹神情严峻,“先是有偷运军火,现在又有满人叛乱,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不让我们过。”
“偷运军火是日本人的小动作,满人叛乱据情报上说是宗社党。”葛洪义有些狐疑,“宗社党是善耆、良弼、溥伟等人搞起来的,现在前两个已死,还剩这个小恭王,是不是这家伙在闹腾?”
“我看不像,溥伟虽然年轻气盛,但对于形势应该还是认识得很清楚的,你看会不会是袁世凯在里面弄鬼?”
“袁世凯?!”葛洪义反复在掂量,“有这个可能,可袁大头和宗社党是死对头,应该没有这么快和解吧?”
“不好说,也许是基于互相利用,说到底,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事情怎么办?”
“事情好办!查出直接责任人,然后杀一儆百,用军队军管6个月,直到八旗制度改革完成。”
“若是事情越闹越大呢?难不成都用军队镇压?”秦时竹有些疑惑,“宗社党这么大的举动,腾龙社事先没有接到预警,事后报告反应也和正常途径差不多,你觉得奇怪不奇怪?”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事件就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什么阴谋,自然谈不上预警;另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事件是个大阴谋,无论是策划者还是执行者都隐藏得很深。”葛洪义分析道,“如果是前者,自然好办,如果是后者,那麻烦可就大了。”
政府紧急会议的结果,赞同秦时竹提出的应急措施,会刚刚开完,腾龙社又将一份报告送了上来:“经初步调查,前次被吉林方面击毙之日本人,不是日本特务,也不是泰平公司地人,到倒像是他们雇佣的日本浪人,很可能是黑龙会的人……另外,逃跑之人的身份尚未得到确认,据参与抓捕行动的官兵描绘,此人一副蒙古人装束,面貌特征也和蒙古人类似……”
黑龙会对葛洪义已不是什么新鲜名词,要在东北主政,不和这些黑势力斗一斗是不行地,这个事件,也许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咱们要防着贡王狗急跳墙呢!”葛洪义说,“这个漏网之鱼很有可能就是贡王派去的联络人员,此番逃脱,必然会去向主子报告,让贡王先动手我们就被动了。”
“不用担心。”秦时竹很冷静地分析,“从郑家屯到贡王府,路途遥远,一人逃跑即使顺利没有几天的功夫也是不行地。海强应该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布置,如果贡王是个聪明人的话就应该按兵不动,毕竟没有了这些军火的支援,他要起事只能是拿鸡蛋碰石头。”
“要是他狗急跳墙呢?”
“那岂非正中夏海强的下怀?”
在沈阳的日本总领事馆里,新任领事落合谦太郎在不安踱步,接任前任领事的工作已近2个月,但千头万绪,工作还是难以顺利开展。
落合谦明白此次到东北来的任务,一来是前任领事任期届满再加年纪到限,确实到了该换人地地步;二是政府方面对前任工作并不满意,认为他急于求成,很多可以拿到的利益没有争取到,日本贷款1500万给了秦时竹,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得到的回报远远不如期望那么高;更重要的是,从秦时竹等人的举措来看,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日本视为唯一的靠山,反而在四处联络德国、英国、美国诸国,这又是日本难以容忍的;军部对于前任最大地不满就是没有保护好与日本利益至关重要地人物,比如善耆,刚刚答应在日本扶持下举事转眼就被人暗杀,甚至还搭进去川岛浪速这个急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