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装甲旅担任负责战场后勤参谋。在一次军事演习前,亨克尔出于对萨科夫的关心,主动发来一批战勤物资,替换掉了原先的库存。按照清单上的数据,那些库存应该是保存良好,但因为保存年限距离时限仅有两年事件了,包装略显陈旧。刚刚履任的萨科夫在处理新物资入库的时候才发现,原先库存的物资有三分之二早就不翼而飞了。要是亨克尔将军的这批新物资晚到两周,他必然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一批物资消失了。要知道,亨克尔中将完全没必要发这批以弹和品为主的物资的,他仅仅是在浏览演习准备清单的时候看到了萨科夫的名字,然后顺手点开了窗口,看到了标记为黄è状态的库存物资。他觉得,老旧弹的故障率可能有些高,怕万一引起了大大的故障,会让萨科夫这个不熟悉这类业务的家伙面子上比较难看。他只是不求回报地关照一下晚辈,只是顺手签了几个字而已。
演习之后,萨科夫很淡定地处理完了那批旧物资的“报废”和“销毁”,这件事情再也没有人提起。ī下里,他出手报复了给他留下烂摊子的前任。但这件事情亨克尔从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亚的军事法庭很少开庭,通常只有那些犯了事情又没有上司、朋友、老师、同僚作保,愿意去疏通关系的讨厌鬼,或者是实在掩盖不住的恶劣事件发生不得不严肃处分的人,才可能站在庭上。而莫亚的军事法庭,有罪判定的概率,在过去20年里高达79,死刑判决率高达61。如果这件事情不幸被逮到,萨科夫很有可能会成为那79里的61……
经过这样一件事,萨科夫对亨克尔的看法改变了很多。之前,他认为亨克尔中将虽然是个值得敬重的前辈,一个有着自己专长的军中重要人物,但他还是觉得,亨克尔将军几乎没有在野战部队里待过,一路从低级的文职工作一路升迁至今,未免有些不够……不够坚ǐng。没野战部队经验的文职军官当到中将,可能也就亨克尔一个了。但是,意识到了战备物资其实可能有各种uā样,里面的凶险恐怕也不亚于战场,他对亨克尔的评价高了好几个档次。渐渐地,在他的主动联络下,他和亨克尔将军的关系也从原先的点头之jiā,变成现在可以互相托之以生死。
第二天一早,萨科夫就去了瑟尔帝格,并且在中午11点的时候到达了亨克尔中将的办公室。
“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起吃个午饭吗?”萨科夫说。
“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到了。”亨克尔惊喜地说:“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要是你不介意,我们叫个外卖,就在这里吧……而且,这里我是定期扫除的。”
萨科夫点了点头。这个扫除指的自然不是打扫卫生,而是检查有没有窃听和摄像头之类的玩意。亨克尔将军这边虽然处理的主要是繁杂的文牍,但重要度和机密度都足够高。亨克尔中将从来是亲手做扫除工作,这个习惯已经坚持了有十年了。
很快,饭菜就送到了。虽然是外卖,但也是瑟尔帝格著名餐厅的货连温度都刚好,比起在餐厅里吃饭,口味相差有限。亨克尔中将有事情找萨科夫谈,萨科夫更是从战场上一路杀出来的战将,些许口味区别,也不会放在眼里。两人简单地聊着似乎无关的话题,一直到20分钟之后,萨科夫才问道:“将军,你们是准备……”
“嗯,”亨克尔点了点头说:“是准备走了。”
“那我之前落实的那些安排,我回头去jī活……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萨科夫……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仅仅为了我自己,我绝不会允许你做这样的牺牲。你是个英雄,不应该冒这样的风险。这不仅有关你的生命,更有关你的荣誉。”
萨科夫lù出了一个悲伤的笑容:“弗洛伊德总统当年在连任竞选中被刺杀之后,这个国家距离荣誉越来越远了。我有太多的兄弟死在这片土地上,我舍不得他们,我不能离开他们。不然,我应该会和您一起离开的。但是,现在,让我为你们做点贡献吧。我?只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萨科夫没有理会亨克尔惊讶的神è和急切想要劝慰他的冲动,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到了联邦会如何,将来有一天,这个国家会不会回复到当年的那种自由、繁华和jī情,不知道这种变化会不会因为你们,或者因为任何人而实现。有时候,我真心希望,自己是个简单的武夫,只需要在战场上听从命令就可以了。可是……我升官了,当了将军了,却也因此看到了我不愿意看到,不敢相信的事实。全世界有那么多国家,只有我们,我们莫亚保留了最简单最人心的军人的誓词:自由与荣耀可是,这个国家,渐渐地已经和自由没有关系了。我希望你们能在其他地方找到这些东西,叛国者之类的名号,束缚不住你们的心。我叛离的是这个政fǔ,这个……**了国家几十年的政fǔ,而不是我的军人誓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