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事透着阴谋,长歌的尸体是母后亲自看着下殓的,他并没有目睹过程……所以很有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有人盯上了尸体……母后不会对他撒谎,总不可能是母后在骗他……
“是!”莫言抱拳,朗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黎湛摆了下手,眼里是疲倦困惑之色。
等莫言走了,他唤了小宇子进来,对他吩咐道,“备龙辇,摆驾去慈宁宫!”
他还有些疑惑,得去母后那寻求答案。
将军府。
周轶坐在院里喝酒,手里拿着长歌给他的传信,烦躁地抓了下头,剑眉星目的男子做出这番困惑郁闷的动作,有些滑稽。
“臭丫头这么多心机!”揉了揉手里的信,周轶烦躁地灌了口闷酒,想到自己跟傻瓜似的跟着长歌设想的剧情走,白担心忧心一场,那丫头原来什么怀孕、小产、出宫,都是设计好的!
一想到自己被她耍个团团转。周轶心里就窝火,偏偏他没理由也不舍得怪她。她只是想查出一切真相,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不过……义父和阿衍……真的没死?他起初接到这消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是长歌亲笔书信才让他信服。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义父与阿衍不仅没死,阿衍还是那个他一直要铲除的断魂堂的堂主——那个作恶多端与朝廷为敌的断魂堂堂主!
他觉得这次回京给他的震惊越来越多,先是长歌没死,再是他出生入死的义父和兄弟竟然是叛国谋反之人,到现在——他们不但没死,还不死心地在想着卷土重来!他不知道以往相信的那些是不是都颠覆了,他只知道只是短短半年,京城、皇宫发生了这许多事……一件比一件错综复杂。
“怎么有种这一切都是某个人设计的阴谋的感觉……”周轶摇了摇空了的酒壶,目光状似有些迷离,其实还很清醒地呢喃着。
慈宁宫。
黎湛没有让人通报就进了内殿,殿里熏着静心宁神的安神香,黎湛并不喜欢这个味道,下意识地皱了下鼻子,然后大步走进去。
内殿很亮堂,忽闻几声“咕咕”声,黎湛望向窗边,两只雪白的鸽子立在窗前吃着放在那的小盏子里的谷粒。
冷眸一眯,黎湛看了眼鸽子的脚,心里存了思虑,这时太后从内室走出来,唤了声“皇儿”。黎湛别过头,看向端庄慈目的太后。
“母后万安。”黎湛先是规矩地请安,然后落座,状似不经意地环顾周围的陈设,端起茶盏不急不忙地喝了口。
太后王氏手中照常是一串佛珠,此时安静温吞地看着黎湛,眼里是为人慈母的温柔,她静待黎湛说出来此目的,并不急。
“母后当初是亲眼看着长歌入殓的吗?”黎湛放下茶盏,挥退左右,殿内只剩母子二人,他才开口,道。
给读者的话:
静待后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