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时间往宫里跑,你一向跟安平公主交好,父皇赐婚她和荣小王爷,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没去恭喜啊。”
不止刘景的脸色变了,连刘川都是一副目瞪口呆,“安阳公主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安平公主不是才回来么,怎么就……”
安阳弯起一抹弧度,哼了声,“你觉得我会开这样的玩笑?”说完,转身走人了。
“这……”刘川指着安阳等人的背影,看着自家主子,“这,这怎么可能,人不是刚回来,我,我们这不正要去见她……咋,咋就赐婚了……”
刘景愣在那儿,半天没有反应。
刘川担心着急的不行,这事情发展的也太突然了点吧,一点招呼都不打,原本以为那两人闹掰了,自家主子终于有机会,也终于准备下手了,可谁知会来这么一招。
皇上赐婚,这可咋整,难不成让自家主子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再说,求也没用啊,皇上的旨意,是求就能收回的,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主子,那咱们还去找她么?”刘川试探地问。
刘景仰头,望着半空飞过的一只鸟,半饷说,“我现在脑子很乱,我需要回去好好想想……”
安阳刺激了刘景,可却并没多少快意,反而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可悲可叹。
她岂能看不出,只要有那贱人在的地方,刘景的眼神就一直围在那贱人身边,就好像自己,只要有他在场,她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他就像那暗黑中唯一的一团光,没有他,四周就是一片黑暗,别说是人,就是飞鸟都会追着亮光走,她又有什么错?
只是,当她走进母后的宫殿时,却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太子哥哥也在,宫女太监都被赶了出去,屋内静寂沉沉,而且太子哥哥和母后均是一脸愁容和凝重。
安阳让跟着自己的人也留在外面,她本以为母后和太子哥哥也知道了赐婚的事,在不高兴,进来开口便质问,“母后,我是父皇的女儿,还是她沈宝春是父皇的女儿?有这样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儿的父皇么?”
皇后还没开口,太子刘离先发火了,“你整天就知道男人,男人,除了那荣铮,你眼里是不是就没别的了,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别人怎么说你,怎么看我和母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么,都火烧眉毛,末路穷途了,你还想着你那破事,那荣铮真正看过你一眼么,还不赶紧醒醒……”
安阳被太子刘离给骂蒙了,扭脸看向邓皇后,“母后,您看……”
皇后没看她,而是看着门口,“你哥哥说的一点没错,你是该醒醒了,你再沉迷于此,只会吃更多苦头,说不定,这以后没人能再护着你了。”
太子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安阳看看母后,看看太子哥哥知道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事到如今皇后也不瞒着她了,“你哥哥派去杀沈晋的几波人都无疾而终。”
“杀沈晋?为什么要杀他?没回来很严重?”安阳是一头雾水,以往,母后和哥哥筹划什么事,也不会告诉她,况且她也没兴趣。
御书房,沈暮云交给了皇上一堆的纸张,“供词,证据都在这儿了。”
虽然之前皇上就已经知道,可看到那些证据依旧是气的肝疼,“畜生。”
沈暮云看了看他又说,“楚南王妃当年……”
刘宸站起来,去倒了两杯水,“哦,这个事就算过去了,虽然因为这个事情牵涉出这么多,可朕也知道真正的对头是谁,再说楚南没有了他们父子,还真是难办,经此一事,朕想他们是不会再起什么反叛之心了,所以这事情也并不是全是坏事。”
“对了,还有一件事……”沈暮云想了想说。
“什么事?”刘宸递给他一杯茶。
“就是当年绑架宝春的幕后指使人。”沈暮云望着杯子里的水,叹了口气,“楚南世子说是……”
“谁?”刘宸猛地盯着沈暮云。
“是皇后。”沈暮云说。
“果真是她。”刘宸砰地放下杯子。
沈暮云没说什么,想来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着呢。
停了一会儿,就见皇上喊孙平,让他拿着那堆证据跟着自己往外走。
沈暮云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不等他提醒,皇上就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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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时突然有个想法,不知荣小王爷,小酒回到宝春的时代会是怎么样?真是开篇这样的番外,只是字数肯定不少了,哎,正文都还漫漫无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