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定是基友。上茅厕的路上还谈论事情,一定是八婆。谈论还这么大声,一定是聋子。
选秀,南宫凌我看你这回怎么交代!
竹意气呼呼的回到坤灵宫直接闭门不出,就等混蛋南宫凌晚上来给她一个解释。
但是这一晚,南宫凌居然没来。
更可气的是,翠儿小声,怯懦,支支吾吾的说出,刚才她着急的去外面观望皇上来没来,看见皇上浩浩荡荡的去长春宫了。
南宫凌去了上官梅香那儿?
竹意明知道南宫凌去那儿是别有目的,但是心里还是极度的不舒服,要气死的不舒服。
翠儿也气,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在一边抱怨:“小姐,你看看香妃,稍微耍点小手段,皇上就去她哪儿了。您就不能也殷勤一下,讨讨皇上的欢心,那皇上不就天天来坤灵宫了么?”
“我讨皇上欢心?哼,下辈子吧。”竹意冷哼一声,转身上床。
翠儿叹口气,只好出去。
但是竹意上了床又怎么能睡着?即使知道南宫凌和上官梅香是逢场作戏,但是一想到两人此刻也搂着睡觉,就呕的要死,翻身又起来,想披衣出去长春宫破坏那奸夫淫妇的良辰美景,但是又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悲惨,好像怨妇一样,只能背地里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
长长叹口气,逼着自己要冷静。冷静不下来就拿出青鱼丢下的手帕仔细的看。
手帕肯定有文章,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反正的看,浸水的看,迎光的看,终于发现端倪。竹意立刻拿出小刀将帕子的边缘拆开。
原来青鱼手巧,居然把两块薄如轻纱的料子做手帕,中间还有一块夹层。这夹层若不是迎着光看,是高低看不出来的。
夹层上是用极细的丝线绣着两行小字:木子已走,药圃留书。
竹意的瞳孔一缩,青鱼暗中送信想说的居然是木子的事。而‘木子已走’又是什么什么意思?木子不是仅仅是去采药了么?若不是去采药,干什么还要给自己留书?
竹意再也呆不下去,起身穿上简单素色的长裤短衫,从自己做的暗格子里拿出一面刚刚做好没几日的一块新的蝴蝶面具扣在脸上,决定铤而走险。
皇宫或许守卫森严,地形很复杂,但是也挡不住竹意现在必须要出去的心情。
木子是自己刚认下的朋友,走的很突然,连和招呼都没打。蔡云的解释却只是一句采药的敷衍,就再没有提起。她以前就觉得这事有些奇怪,现在有了青鱼的传信,就更加奇怪了。
木子这次走,肯定走的不情愿,且很着急,不然想和自己打招呼,都不能亲自来,只能在药圃留书。然后又找帮过的青云给自己传信。
所以,这一切促使竹意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一阵青烟一样从北面窗户滑出,避开明着的侍卫和暗处的影卫来到御花园。竹意决定走冷宫出皇宫。因为冷宫的侍卫少之又少,只要能避开御花园和冷宫之间的这一道屏障,剩下的就可以说是如履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