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躲在家里了!是时候多交几个朋友才好!”
子渊对这个妹妹也是心疼宠爱得很,只是,子芩个性也是清冷孤傲,鲜有让她入得了眼的同龄女子能让她敞开心扉。此刻的子渊觉得,或许这个乐正珺可以成为妹妹的知己。
“好是好,就怕郡主会嫌弃我呢!”“怎么会?不信,一会儿我去替你问问!”
“别了哥,我自己会提,你不用瞎操心!”子芩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哥哥,而后是腼腆一笑。
兴安沛长叹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留着乐正瑶这个女人在身边,根本就是给自己添堵。
而他的这种心情,又恰好是乐正珺最想要的。瞥到他那一脸死灰般的脸色,乐正珺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姥姥。
趁着晚宴还在继续举办的机会,乐正珺换了衣服卸了妆,一路小跑着蹭到了姥姥身边。
“丫头哎,一脸的得逞相,你就偷着乐吧!”姥姥依旧喜欢点一下乐正珺的鼻尖。
祖孙俩相互嬉戏言谈的样子,也是惹得旁人羡慕不已。
毕竟,家中小辈对长辈这般关心的,在这些贵胄之中,可并不多见。
与乐正珺同辈的那些公子小姐们,哪个不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有不少,甚至是纨绔程度远远超过了皇子皇孙们,更别提让他们真心记着何为孝道了。
“秦王呀,这郡主可真是个少有的好姑娘,你可得多用点儿心思,赶紧哟!”
婉贵妃在儿子身边如此言道,兴安泽看着母亲,回道说:“母妃,放心吧!趁着过年这几天的日子,我会好好把握的!”
“嗯,抓紧了机会,别让其他人赶了先机!如今,你是郡主诸多追求者中最有优势的人不假,可是这并不代表有了自主婚权的郡主,不会心有他人,你可明白?”
婉贵妃在说话时,目光瞥向了不远处的千玉恒。而兴安泽看向了母亲所注视的方向后,突然脑海中闪过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那一次在街上偶遇的男子,他并不知姓名的虞清崖。
“母妃说得是,我会谨慎留意她身边的人。”
当乐正珺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中时,恰逢乐正鸿瑜与夫人一起去对马庆源等人敬酒,兴安泽赶紧跑到了乐正珺身边坐下了。
“秦王殿下,怎么突然坐到这儿来了呀?”乐正珺一惊,因为兴安泽一脸的理所当然,让她有些疑惑。
“见你总算有闲空,本王才敢来打扰一番,郡主可愿意赏脸呢?”兴安泽脸上的笑容有点特别,乐正珺头一次见到他会对着自己像个大孩子似的露出这般纯真的笑颜。
“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提起了面前的茶杯,稍饮了半口。
“说是闲着,怎么觉得,郡主是在想心事呢?”兴安泽细看了一眼她的眉宇之间,还真是藏着不少事的样子。
乐正珺看了看兴安泽,微叹一口气,“刚才的刺客,活下来的可都被拉去审问了?”
兴安泽一点头,“那是自然的,不问出那幕后主使及刺杀的目的,刑部又怎会轻易放过她们呢?”
“咳,刑部的手段,无非就是严刑拷打。而这群舞姬刺客,根本就不是靠这种折磨就能让她们开口说实话的。”乐正珺仰头看向了兴兆雍,他正与几位使节交谈,脸上的神色镇定自若,就像是今天根本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一般。
“为什么?历来刑部审案,都是如此啊!”兴安泽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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