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非礼有何关系?”说着还示意地指指她耳朵下边,一副情真意切的关心模样。
是吗?路子昕狐疑地看着他,摸了摸脖子,觉得那里好像确实有个小包,一时又觉得好似还有些痒,心道什么时候被咬的她竟不知。
韩均见她细白的皮肤上一点殷红,好似滴落在宣纸上的一抹朱砂痣一般叫人心里头痒痒。更兼佳人柔荑轻轻拂过那处,白生生俏嫩嫩的,当下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口水。
“等等,你该不是故意岔开话题吧?世子还没说想和我说什么呢!”终于,单纯的路子昕从韩均深深的套路中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无辜大眼质问道。
韩均又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才道:“确实有话想要问你。”
路子昕看着他,等着下文。
“你为何一见我就躲?”从长公主的花会第一次见面开始,小相国寺也是,甚至自己追到了定国侯府小丫头都低头不看他一眼。
“我、我什么时候躲着世子了?这不是、不是好好儿地站在你面前么?”一说这个路子昕就结巴心虚地厉害,心底那些念头又开始一点一点往外冒,压也压不住,眼神儿也不住地乱瞟,再也不复刚刚对视的气势。
“哼,昕儿妹妹心中不是明白的很麽?”韩均见状更笃定了心中想法,接着道,“难不成我长的如此不堪,让你见了就难受?还是说,你心虚?”
路子昕一惊,慌忙摇头否认,“我为什么要心虚?好,世子既然问我,那我倒要问问世子,你我本素不相识,若我一见你便直勾勾站在那里盯着你瞧,难不成反而是礼数了?”
韩均想想好像也是,只是因为他重活了一世,所以才觉得她对自己变的太冷淡了些。反而在前世,看着她总是围着自己打转的模样,起初也是觉得这姑娘很没有教养的。
不过,那时候你怎么就那般不知礼数,现如今倒变成了大家闺秀了呢?
这话韩均没法问,只好默默收了回去,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便没话找话道:“你还要在齐府呆几天?”
“这和世子有什么关系不成?自然是想待几天待几天呗!”
“我是担心你耽误了子白的课业,连累他被南山学院的山长责罚。”韩均心中悲愤:难道你不知道齐琛的龌龊心思吗!
路子昕当然不知,回道:“多谢世子关心,琛表哥向来勤勉,想来是不会因为玩乐误了学业的,便是舅母也日日嘱咐他的,又怎会忘?”
勤勉?那怎么还只是个秀才?韩均站在探花的高度上狠狠在心底鄙视了齐琛一番,方才舒坦了些。
“世子要说的就是这个?既如此,小女子告辞了。”路子昕见他不说话,又恰好看见青檀朝这边使了个眼色,原来却是齐玧往这边来了,便要行礼告退。
韩均自然也看见了,知道再也不能久待,可又不愿放过大好时机,便心一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
“昕儿,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