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他妈眼瞎了?”张永龙没好气地骂道。
“拿来。”丝毫没理会张永龙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样子,门口那道懒散的身影,抬足缓步迈入屋子,伸出一只手,说道。
“你想干什么?”张永龙厉声问道。“我可告诉你,我是《蓉城都市报》的记者,你要是敢对我这么样……嗷……”
张永龙一句话还没说完,嘴里就传出一声哀嚎。
无限的疼痛,顿时弥漫全身。
他刚才指向段浪的一根手指,直接被折断。
疼啊!
手心手背——包括手指,可都是肉长的。
“记者,很牛逼吗?”一把松开张永龙地手,段浪冷漠地笑道。
“混蛋,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张永龙慌慌张张地掏出电话,就准备搬救兵。“你等着,你们等着,哼……”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拨打电话,手中的手机,便被段浪一把夺走,捏的粉碎,零件散落一地。
见此一幕,张永龙整个人,均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更是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个狠辣的角色!
短暂的一瞬,张永龙在自己内心,就有了这样的定义。
“那个,哈哈。”张永龙从事记者这么多年,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短暂一瞬,便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式,咧嘴一笑,说道。“兄,兄弟,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刚才是我有冒昧之处,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这个……”张永龙将牛皮信封拿了出来,说道。“这个,如果你需要,我给你,立马给你。”
段浪一把将牛皮信封拍打在地面上,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张永龙。
这样的场面,不由地让张永龙内心,有些小小的发毛。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先离开。
等离开了之后,他就会不遗余力,添油加醋的将吴氏的这些负面信息,全部给报道出去。
可问题的关键则在于,先要能够离开才醒啊。
“我这个人,这辈子什么都喜欢,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威胁我的女人,曾经,有三个人威胁过我的女人,一个是美利坚特种兵,一个是IS成员,一个是富家大少,你猜,他们结果怎样?”段浪声音懒散,淡淡地问。语气中,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可是,不知为何,此刻的张永龙,却有着一种浑身发麻的感觉。
“怎,怎样?”张永龙虽然不想知道,但潜意识内,还是忍不住问道。
“死了。”吮吸了一口烟,段浪风轻云淡地说道。
“……”死了?虽然只是两个字,可是,听在张永龙耳里,却让他浑身上下,连带头皮,都一阵发麻。
“一个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一刀一刀的将身上的肉给切下来,在切完最后一刀时,恰中要害;一个被我悬吊在河上,让河中饥肠辘辘的鳄鱼对其虎视眈眈,一次又一次的从水中挑起,准备将他拿来塞牙缝,但是,恰好我的高度合适,那些鳄鱼,怎么跳,也勾不着他的脚尖,但是,对于他内心带来的惊慌,却是显而易见的,结果,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被吓死了;还有一个……”
“噗咚!”段浪还没将话讲完,张永龙就噗咚一声,跌倒在地,面色惨白,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