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还敢当众杀人不成?”
县令大人怒喝出声。
秦先羽把人一甩,抛进了土坑里,才看向这位县令大人,说道:“大人这么些年来,收受贿赂无数,不知可曾为百姓办过一件实事?”
胡大人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自认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之人,但以往也曾想过,大人收受贿赂,胡乱判决,把我父亲经营的药堂给了别人,日后总要给大人一个教训。”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缓缓拔出背后长剑,叹息说道:“只是今日,先父先母连坟墓都被人挖了出来,若不作些交代,着实枉为人子。”
胡大人面色大变,喝道:“你要干什么?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奉县的县令,你还敢杀我不成?”
秦先羽提着剑,缓缓走来。
日光下,众人只见这年轻道士一袭淡色道衣,在烈日阳光下,似蓝似青,色泽幽然。他斜提着剑,那剑清亮如水,日光倒映在剑身上,也不刺眼。
“朝廷命官?”
“奉县县令?”
秦先羽淡淡道:“就是当朝兵部侍郎,也被我打破了府门,斩杀了独子,你一个芝麻小官,又算是什么?”
闻言,胡大人脸上吓得铁青,他转身就跑。
秦先羽手起一剑,这位县令大人背上裂出一条伤口,扑倒下去。
那位大管事忙要逃窜,秦先羽身子一晃,就拦在他身前,随手一摆,把他掀翻倒地。
众多挖坟的农夫,都吓得脸色全白。有人几乎瘫倒在地。
秦先羽看了一眼,眼中寒光微闪,顿了片刻。终是叹息一声。
“滚!”
他低喝一声,运上了真气。仿佛炸雷。
众人慌忙逃窜,有些人甚至连自家铁锄都不敢取了。
秦先羽把那大管事提了起来,说道:“你是谁家的管事?”
那大管事浑身颤动,难以言语。
秦先羽只说道:“想要问出是谁,也不难,待我一剑斩了你,再去寻你主家的晦气。”
大管事浑身一震,低声道:“陈家。”
秦先羽面色低沉了些。
大管事心想。陈家乃是世家,莫非这么个小子还敢跟陈家作对,纵然他外出学武有成,也只是个武林侠客而已,怎么能够跟陈家这种大族相提并论,然而想起这个年轻道士先前说斩杀过兵部侍郎的独子,心里顿时便是一凉。
“看来这个道士出去游历一趟,恐怕是成为了不得的人物了,陈家这回有些麻烦。”
然后他似乎想起一事,便即平静下去。
秦先羽看他脸色变化。就知这人心有计较,但他并不在意,提起此人。问道:“陈家想要干什么?你尽数告知于我。”
大管事深吸口气,心知不说便要丢了性命,于是也不隐瞒,说道:“公子本是要我们挖出秦明锦夫妇的尸骨……”
他话还未说完,就浑身一颤,只觉四周变得十分寒冷,冻得脸色铁青。
秦先羽收敛了气息,沉声道:“继续说。”
大管事颤抖难休,渐渐地。才觉自家身子略微回暖,眼睛一瞥。却发现脚边的杂草居然冻得坚实,顿时大骇。他静了静神。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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