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一阵,都摇了摇头。
没有钥匙!难道只能强行破坏囚牢?一旦船上有秘密法阵,岸上敌人围拢过来,任务必定失败!
“小心!小心!舰长室有个人过去了!速度很快,快躲!”
三人大惊,这里到舰长室是一条大直道,出门闪躲已经来不及,室内全是锅碗瓢盆,往哪藏?
达克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拔出匕首,藏身在门后。
咚的一声,房门被踹开,重重砸过来,要不是达克带着的头套和护目镜缓冲了一下,非把鼻子拍扁不可,饶是如此,也疼得他眼冒金星,半天动弹不得。
来人似乎是船长,大高个,黑胸毛,光膀子穿一条短裤,一身酒气,进来一看三人昏倒,不由一愣。
罗伊斯和伊莎贝拉也攥紧了匕首!
“艹,有好吃的,不叫老子,自个儿喝倒了?战你们女良亲!你们啥也甭想要!”说着,黑胸毛自顾自坐下,一口鱼一口酒,大快朵颐。
罗伊斯看看地上三衰男的黑色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潜水衣,眉头一挑,一把把头罩和护目镜撸下来,主动迎上去:“老大,他们……喝高了!”
“你……你……小子……”
“他们哪有老大海量,来来来,来一杯!”说着,罗伊斯把酒杯送到黑胸毛嘴边,半强迫半劝地给他灌了下去。
“你……我……不认识……你……”
“弟兄那么多,您认不过来正常,这会儿,咱哥们认得酒就成,来来来,吃一口,来,再来一杯!爷们,不能怂!”
“……对!爷们……不……怂!”咚,杯子又空了。
“老大,”罗伊斯惶恐道,“弟兄们,都喝了……不少!得小心,那异端……跑了!”
“跑?跑什么跑?”黑胸毛一双牛眼瞪得溜圆,“船、船上有警戒……法阵……没有老子的钥匙,”他拍拍腰间,哗哗作响,“警报一响,上了岸,他女马也得给逮……回来!”
“我看看——”
黑胸毛猛地一捂:“别动!动坏了,可……不得了!”
“哎,哎!”罗伊斯点头哈腰,朝达克道,“大个儿!过来倒酒!别他女马傻站着!”
“哎,成!”达克赶紧把头套护目镜一摘,跑过来倒酒,一边暗暗打手势示意伊莎贝拉快溜。
伊莎贝拉心领神会,一个旋身出门,摸囚牢底细去了。
酒瓶在手,抖了三抖,一滴没有,黑胸毛大怒:“你,船长室,酒!”
“老大,”达克点头哈腰,“钥匙。”
“甭……钥匙,门……没锁。”黑胸毛把钥匙又掖了掖,确认掉不出来,这才作罢,抬头一看,达克还杵在原地,不由大怒,“还不快去!”
罗伊斯朝灶台上的油瓶悄悄一努嘴。达克心领神会,顺手把油瓶抄在手里,转身出门,一条油痕悄没声息地留在地板上。
少顷,达克抱了一箱酒回来:“老大,都在这儿了。”
“做的好,来,喝!”
“好咧!”罗伊斯真不含糊,噗的一口咬掉瓶塞,咚咚咚竖了半瓶下去!
“有……有种!”黑胸毛大喜,也竖了半瓶下去,“哎哟,不行,我去……解手。”
“老大,我扶您?”
“滚!老子……不要人……扶!”
说着,黑胸毛一晃三摇走上甲板,没留神一脚踩在油上,顿时脚下一滑,咚的摔了个屁股朝天,钥匙直直的向船下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