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去那个书院?”陈尧笑着问。
“我家在镇上没有亲戚,上学有点远,我爹说,等过段时间再看,你以前交我学过几个字,我现在都在练习呢。”陈尧算是他的朋友吧,他们兄妹去偷听夫子讲课,他不但没有拆穿他们,还帮他们守护秘密。
“别陈公子陈公子的叫,我不喜欢,你是我的朋友,就叫我阿尧吧。”陈尧越来越喜欢和陆睿宁相处,他和他妹妹都他朋友,芳菲兄妹比陆华有礼貌多了。
他家才十多天的时间,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睿宁好学,比那个陆华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可惜他一直没有机会上学。
“陈公子,你也要去镇上上学吗?”芳菲见陈尧和哥哥聊得来,她比较开心,陈尧这个小美男人品不错,以前帮她和哥哥打掩护,让他们偷偷听课,偶尔也教他们识字。
“菲儿妹妹,你太客气了,你以前可是叫我阿尧哥哥的。”不知道为什么,陈尧不喜欢芳菲疏离他。
他喜欢小女孩叫他阿尧哥哥。
哎!想她陆芳菲,二十八岁的心智,要叫一个小屁孩哥哥,哎!
“阿尧哥哥。”芳菲叫了他一声阿尧哥哥,可把陈尧乐坏了。
“菲儿妹妹,我们以前是朋友,以后还是朋友,以后我可以经常来看你家小白吗?”
“可以啊!”芳菲点了点头。
陈尧和他们玩了会儿,便回家了。
陈尧刚走,朱氏带着陆华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朱氏黢黑的脸上有几颗红色的痘痘,看上去十分显眼,大概是上火了。
“臭丫头,臭小子,你们怎么欺负你大堂哥。”朱氏本来就讨厌芳菲,现在她的宝贝孙子陆华加油添醋的告状,她更讨厌芳菲兄妹了。
“奶奶,大堂哥那么大,他不欺负我们就好了。”陆睿宁摇头叹息,奶奶也太偏心了,大堂哥都快娶亲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告状。
“奶奶,您别听睿宁胡说,他们兄妹联合起来欺负我,奶奶,我如果受伤了,就不能学习,不能学习就不能考秀才,不能考秀才,就不能孝敬奶奶了啊!”陆华真不要脸,那么大了,还那么斤斤计较,只有朱氏才会理他,才会把他当宝贝。
“奶奶,夫子说我很用心,将来有前途。”陆华又补充道。
芳菲忍不住笑了起来,太极品了,他都有前途,那有前途的人多得是。
“臭丫头,你笑什么?”陆华瞧见芳菲笑他,他不悦地喝道。
“大堂哥,我笑都不能笑了吗?国家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笑啊。”
“臭丫头,你们打了你大堂哥,得陪钱。”朱氏真******欠揍,如果不是她的奶奶,她早想揍人。
赔钱,想都别想。
“奶奶,大堂哥自己摔倒,您就让我们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啊,我们去找村长三爷爷说理去。”芳菲小脸微沉,十分不满。
“奶奶,我们兄妹根本就不敢欺负大堂哥,是大堂哥跟我妹妹要馒头,我们没有馒头,他想打我们,结果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给我家盖房子的师傅们都看见了。”陆睿宁没想到他奶奶张口闭口就要钱。
翠儿刚进院子,见朱氏找芳菲兄妹的麻烦,她转身朝村口跑,去找刘氏。
不一会儿,刘氏着急地跑回来。
“娘,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馒头大喊,说话气喘吁吁。
“娘亲,大堂哥自己摔倒,他硬要说是我们推他的,奶奶要我们陪钱。”芳菲走到刘氏面前,说了个大概。
“娘,阿华自己摔倒,关我家菲儿和睿宁什么事啊,又不是我们让他摔倒的。”刘氏一听,脸色黑了下来。
“老二家的,这是你和婆婆说话的态度吗?我家阿华的腿上都摔破皮了,你看看。”说着,朱氏捞起陆华的裤管,他的左腿膝盖确实有淤青。
“娘亲,韩师傅他们都在,真的不是我们推大堂哥的。”陆睿宁再次辩解。
“娘,睿宁兄妹说的话,我相信,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惹阿华,再说,芳菲才七岁,睿宁十岁虚岁,个头又笑,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阿华嘛,说给谁听谁都不相信。”
“娘,我家还忙着呢,我要去干活了,您老人家就别折腾我们了。”
“贱妇,竟然敢忤逆我了。”朱氏出口骂刘氏。
“娘,媳妇尊敬您,您也要给媳妇留点面子啊,媳妇哪里得罪您了,您三番五次为了阿华指责我的儿女,还辱骂我。”刘氏生气了,她敬重朱氏是自己的婆婆,可朱氏好像不买账。
“娘亲,我们走,难得理他们,他们想骗钱,去大街上骗啊。”芳菲拉着刘氏,抱起地上的小白,挤出院子。
“刘氏,你忤逆长辈,不孝顺公婆,回头我让阿晨休了你。”朱氏气得直跺脚,冲刘氏母子三人的背影破口大骂。
“贱货,竟然敢忤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