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睁开眼睛,看着我!”陵寒的声音强势而霸道,却也性感得要命,磁性而醇厚如烈酒,低哑迷离,让冷溪的心都要跳出胸膛。
她应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小麦色的皮肤,带着男性野性的俊脸,刚毅非常,肌理分明,透着力与美的美感,光是看着,就不由地让人吞口水。
“记住,这张脸才是你的男人!”陵寒话落,缓缓的推入她身体里。
冷溪头微仰,双目霎时星光满布,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生涩的圈住了他。
灯光灿烂的房间,床边投下了两个紧紧相拥的影子,微风吹过,人影攒动,绚烂而旖旎。
身体在灯光的海洋中如一叶扁舟,随着他的浪潮而摇摆漂浮,伴随着一些刺痛,一些酥麻,一些心痒,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快乐而痛苦,仿佛梦中。
情迷的粗踹和轻吟在整个房间无处不在的回荡,绚烂而妖娆。
不知不觉间,冷溪的眼底溢上一层潋滟的水光,不知道是幸福來得太过突然还是陵寒的爱太过猛烈,取得太深,冷溪的头脑昏昏沉沉,有些不清醒的状态,随着她抖动的身体,她皱了皱眉,抓住了陵寒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呢喃:“陵……陵寒……”
“嗯!”陵寒醉熏的眼看着底下的她,为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
“不要了,我……我头晕……”她晕晕乎乎,不舒服的说道。
陵寒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沙哑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傻女人,这是快乐的前兆,我会让你快乐!”
隐忍了几天的陵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样尝着她,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个血管都在沸腾,每个部位都在激烈的叫嚣。
他低吼一声,猛然的朝前挺身,灼热的溪流在她体内瞬间绽放。
那一刻的起伏,他们一起携手,漫步云端。
冷溪全身溢上一层细密的汗,微微泛红如出水的芙蓉,额头更是豆大的汗珠滑落。
灯光迷离,人影久久摇摆不定,喘息娇吟如风声,在整个房间奏响了一曲风花雪月的沉沦曲。
一夜疯狂绽放……
清晨的阳光拨开了迷离的睡眼,陵寒浓密的睫毛微扇了一下,幽幽转醒,垂眸处,冷溪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甜,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密梳一样的睫毛如蝴蝶一般在她眼睛上方休憩,紧闭的眼眶薄如蝉翼,略略可以看见那眼皮子底下眼珠子的轮廓,微微的阳光投射在她白生的小脸上,美得素洁。
陵寒轻轻一笑,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原來一觉醒來,有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还不错。
也许是昨夜太累,陵寒将冷溪的头挪得睡在床上,自己起了身,而冷溪还沒醒,睡得很沉。
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做着最快乐的事,果然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幸福得冷溪即使在梦中,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在梦中喃喃自语:“陵寒,我爱你……”
这样的美梦真的太过美好,美得人不愿意醒來,然而,睡眠总有醒的时候。
冷溪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下楼來,楼叔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餐点,却沒有看见陵寒的身影,冷溪知道,他总是很忙,男人有自己的事业。
她打点好了自己,决定回冷家看看,好几天沒回去了,不知道爸爸他们怎么样了。
“放开我,不是我做的,别抓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冷溪刚走到芙蓉小区附近,就听见一阵的警车鸣声在响彻,小区边围满了人,她急忙的跑过去,几个警察扣住冷龙正往警车上带,冷龙一脸哀求之色,苦苦的求饶着。
“爸爸……”冷溪惊慌的跑过去,叫了一声,却被警察拦住了去路:“小姐,重犯现场,严禁塌线!”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
“溪儿啊!快想办法救救爸爸啊!爸爸不想死啊!真不是爸爸做的,爸爸沒杀人,沒杀人……”冷龙鼻涕眼泪一大把,见到冷溪苦苦哀求。
杀人,冷溪心下一紧,一股害怕紧张感令她的胸口发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贱女人,你还敢回來!”正在冷溪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妮不知从哪冲了上來,抓住冷溪又撕又打,就像一个泼妇:“你这个妖精,你这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变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冷妮瞪着泪眼,怒恨咆哮。
冷溪被冷妮撕摇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她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人,模模糊糊,只知道有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冷妮,够了!”白奕承从黄线内跃身跳过來,长发飞扬,风姿卓越,他一把拉开冷妮,将冷溪揽在怀里,喝斥冷妮道。
冷溪迷迷糊糊的掀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模糊糊的俊脸,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低语道:“陵……陵寒……我头晕……”话语刚落,她便眼前一黑,再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