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喊起来,带进府里去。”
豪奴应道:“是!”
学政公子不悦离去,王子腾被仆人喊醒,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学政斧的匾额,上面写着两个浓墨大字。
张府!
两个字,龙飞凤舞,有着一种惊人的气势。
写字的人,定然是个大家。
推开大门,庭院深深,古木盈门,一处处走廊交错,一座座小桥流水,潺潺的流水中还冒着一股热气。
居然是温泉!
在自家的院子里,开辟出来一个温泉。
或者是把院子建在了有温泉的地方,无论是那一种情况,都是大手笔。
王子腾看着,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不愧是舍得用二十两银子来买草药的人,土豪啊,大土豪!”
跟着仆人,沿着曲径,向着院子深处行去,院子深深深几许,帘幕无重数。
“咦,这不是王家村里卖草药的王子腾吗,他怎么也来了?”
“难不成,让他来给学政老爷治病吗?”
“真是岂有此理,嘴上毛还没有长全的家伙,懂什么?”
“老夫羞与他为伍,要是他来诊治,我绝不动手。”
一处房子中,站着几个老医生,这几个医生,都是曹州府有名的大夫,很多都是坐镇一处药房的国手。
不过,这几个人,面对着张学政的病情,还是有些愁眉莫展。
但是,见到王子腾进来,心中不屑之中,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怎可与竖子为伍?
就是这些人,此时的心中想法。
王子腾站在房间里,没人理睬,却也乐得清静,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水,优哉游哉的喝了下去。
看的附近的几个大夫,忍不住大皱眉头,直道:“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王子腾也不在意,我行我素。
学政公子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道:“父亲说这个少年浑身透着一种别样的气息,是个高人,我看父亲这一次是看走了眼,这人分明就是个不知好歹、不学无术的狂生,不知道尊卑礼仪,也不知道高低贵贱。”
“李子昂大夫到!”
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随着声音,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却是同仁堂李大夫的儿子李子昂到了。
学政公子心中不喜,怎么派了个小的来,同仁堂的李大夫怎么没有亲自前来。
不过,事关老父的安危,李子昂也是得到了李大夫的真传,学政公子起身,与附近的几个老大夫,一起迎了上去,笑道:
“为了家父的病,有劳李兄长途跋涉了。”
李子昂道:“学政大人生病,身为生员,怎敢不前来探望诊治,玉堂贤弟,不要多说,快带我去看看老大人的病情如何。”
学政公子张玉堂感激道:“子昂兄,请。”
李子昂迈步而来,眼睛一扫,看到了窝在角落里喝水的王子腾,讶然道:“那不是王家村的王子腾吗,一个上山采药的熊孩子,什么都不懂,玉堂贤弟,你怎么把他都给请来了。”
张玉堂羞愧的道:“是爹爹清醒的时候,一定要我去请他的。”
为人子女,当然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思。
李子昂嘴角一撇,眉毛一扬,有些不高兴:
“这里是杏林高手汇聚,用来给张大人治病的地方,怎容一个闲人搁置,还是让他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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