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shè箭,就可以在这野外打猎了。”
夜独泓说:“这样挺好,你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变成了一个不再种地而是打猎的猎户,你能当好一个猎户吗?”
牛驴说:“我造的青翠的弓是干什么使的?我造的那些箭是干什么使的?”
夜独泓说:“你这样有决心,以后打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知道,我们使用法术都很消耗jing力的,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想施行法术,而是想静静的一个人呆着。”
牛驴说:“我跟你正好相反,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呆着多没意思呀,我就是想多在外面闯荡,我喜欢高远的天,喜欢广阔的土地,我喜欢拉弓shè箭,我喜欢听箭在风中呼啸的声音。”
孟海说:“你这驴就杀生吧,你的箭在旷野上呼啸时,该有多少生命被杀害啊。我们为了吃肉,就要杀害生命,假如有更高级的生命,想要吃肉,而杀害我们呢?”
牛驴说:“你管我呢,我就是想在野外打猎,在野外打猎的感觉很爽你知不知道,我在风中奔跑,我命中目标,这些都是快乐的事情。我从小就没怎么快乐过,所以我要补回来快乐。”
孟海说:“你这种补偿心理我能理解,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快乐过,你肯定笑过,只是你的笑跟那些不开心比起来,是多么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计。你就简单说说你的过去吧。”
牛驴说:“嗨,你就挑逗我想起我的过去,我当然开心幸福过,但正如有句话说的,人之不如意事常**,也就是说,开心幸福是少数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弥足珍贵。我的父母没有给我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因为经济问题,父母经常争吵,我小时候常常被父母的争吵吓哭。我长大后结了婚,就经常跟我的老婆吵架,也是因为经济问题,有时候还大打出手,我这么熟悉暴力的语言和行为,我这么了解怎么瞬间激怒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父亲影响的缘故。要说到我父亲对我的教育,不是没有,我的父亲也曾说过教育我的话,而那些话在我听来都是逆耳的,而且我父亲的那些话,不是真正要教育我,而是有意无意地证明他口才好,他会说,他肚子里有东西,他学问高,他文化深,他有深度,等等。总之他不是在教育我,而是带着教育我的帽子来抬高自己,显示自己。这是对我的情况,如果是面对外人,我的父亲又会表现出谦卑,那种谦卑是违心的,是虚伪的,他嘴上说着谦卑的话,心里却是高姿态的,却是谁都不尿的,他这样说话时,好像等着别人夸他虚怀若谷一样。我的父亲是ziyou军害死的,要是不死,估计我的父亲还会像小时候教育我一样教育现在的我,谁又知道呢,过去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假设的。”
孟海说:“你这驴,还真是一个肚子里有东西的人,你刚才说到你的父亲,我和夜独泓就对你的父亲有了些了解。听你说,你还是喜欢你的父亲的,只是你不太喜欢父亲的一些方式,比如教育的方式。你可能会抱怨你父亲没有教你本领,比如shè箭。”
牛驴说:“是呀,从小我就得跟着父亲种地,shè箭那都是有钱人玩儿的,我的父亲说,只要把地种好了,就有吃有喝,地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我当然理解我的父亲,但我还是不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我想改变一下我面对的东西,所以你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面朝的是清灵灵的水。”
夜独泓说:“原来如此。你现在不用做任何抱怨,只要练习好shè箭,就可以当个猎人了,猎人不用面朝黄土,你面朝的是远方。”
牛驴哈哈哈笑着说:“猎人就是好,猎人就是好,猎人面朝的是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