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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卒越众而出,十分诚恳。
“稍等。”周仓道了一声,便进入了中军帅帐。然后,又走了出来。对士卒们说道:“明公说了,现在黄巾锋芒太盛,出营一战,必败无疑。你们先行回去,等待时机。”
“战败了,不过是死了而已。但也叫黄巾知道,不能侮辱我们明公。还请周司马再禀报明公,我们不怕死。”
士卒道。
“再等。”周仓点了点头,再次走入了帅帐。片刻后,又出来了。叹气道:“明公说了,他也不怕死。但却怕辜负了朝廷厚望,此刻不得出战。”
“哎!”
士卒们叹息,含恨而去。这一份恨意,便在心中酝酿。
“明公顾全大局,我们也没办法。只为明公白白受到侮辱而生恨意,恨不得吞噬,张角,张梁的血肉,以回报明公大恩。”
“等吧,时机到了,明公便会出战。到时候,以这身躯回报明公大恩。”
如此五天时间,众士卒的愤怒,几乎盈满胸中。却又不得出战,便化作了一颗悲愤之心,气势盈满天空。
五日后,中午。
中军帅帐内,张爽与周仓,典韦一起吃用了午膳,听着周仓,典韦说这段时间内,士卒如何如何愤怒。
张爽微微一笑,道:“众怒了,可以一战了。”
“明公的意思是?”
周仓,典韦心中一动,二人也等了五天,早就急不可耐。尤其是周仓,败了十次,一肚子的窝火。
“我们便去营门外,看看张梁是什么光景。”张爽笑道。
“诺。”
二人轰然应诺。
然后,典韦,周仓等数十随从,簇拥着张爽跨马来到了营门。吴匡听见消息,亲自迎接张爽登上营门。
不远处,张梁率领数千黄巾精锐盘踞着。
“明公,五日来,张梁换着法子来叫骂,实在太难听。士卒们都憋着一股气。”吴匡说道。
张爽没有回答,而是仔细观察张梁数千士卒。
现在是中午,天气虽然不太炎热,但立在太阳底下久了,人也会觉得不舒服。士卒只是强壮而已,本质还是普通人。
此刻,张梁军中放着数辆水车,士卒们纷纷打了水,然后坐在地上喝水。不时取出干粮吃用,气氛好不轻松。
“自作孽。”张爽淡淡一笑。然后对典韦,周仓道:“你们二人,点齐中军,充作先锋。先杀张梁。”
“诺。”
典韦,周仓大喜过望,轰然应诺,下去准备了。
“通告全军,悄然集结。在典韦,周仓之后,排兵布阵。等周仓,典韦杀出,斩了张梁之后,便突击张角大营。今天,我便要削掉,张角,张梁的脑袋,回报受到耻辱。”
张爽神色一变,森然而有杀气。对左右,吴匡喝令道。
“诺。”
左右,吴匡轰然应诺,吴匡先行下去召集大军。随即,左右十数人各骑着战马,顺着营道,前往各个将校营地,通报消息。
顿时,睡猫化作醒狮。
无法形容,但确实存在的杀气,迅速集结,盈满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