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孙儿想用仁寿堂作为担保。”徐元佐道。
徐元佐在仁寿堂里占股份是徐阶首肯的。因为除了他没有其他徐家人合适——徐家满门都是命官,就连徐元春都即将要进入官场了,还有谁能经商呢。
不过同样道理,徐元佐在仁寿堂的分红,是要交给徐阶分配的。严格来说,就连他的工资都是得交给徐阶分配。所以用仁寿堂担保资产管理商社,徐元佐可以先不跟董事会讨论,但得先问过徐阶。
徐阶也亏得是天生神童、人老成精。没有在这种弯弯绕的关系之中迷失,问道:“如何担保?”
“资产减损百分之十以上的部分。由资产管理商社填补。仁寿堂也是担保这部分。”徐元佐道:“损失在百分之十以内的部分,是正常折损。取增值部分的五成作为资产管理商社的佣金。”
“这些庶务。你自己处置就是了。”徐阶道:“不过如今倒是可以将云间公益的名声先打出去。”
如今正是缴纳秋粮的时候,也到了云间公益开始转移资产,逃避赋税的时候。徐阶的意思,便是做个表率给那些势家豪门看看,我们捐了地,但是家族收益却丝毫没有减少。只是掏钱的口袋换了而已。
云间公益就是一个榜样。
……
……
徐元佐从徐阶书房出来之后,总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
仁寿堂是主要靠收税盈利的,云间公益广济会却是旨在避税的。这一出一进是相互矛盾的呀!难道真的只有让牙行发挥收取商税的作用,将农业税转到商税头上?这样对于农民而言负担倒是小了很多,不过商人和底层士子的收益就要受到影响了。
尤其是底层士子,他们作为小商贩的保护伞收取报酬也是很大一笔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元佐终于嗅到了一丝腥风血雨气味。
“佐哥儿,你脸怎地黑成这样?”罗振权看到徐元佐的时候不由一惊。
徐元佐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道:“该缴秋粮了,咱们得做好准备。”
“咱们还要缴什么粮税啊。”罗振权笑了起来:“仁寿堂不就是咱们家开的么?”
“咱们不缴,别家就要多缴,你乐意么?”徐元佐没好气道。
罗振权自己的银子都拿去买了地,脸上颇有些不情愿:“也罢,一切听佐哥儿的,该缴多少?”
徐元佐心情不佳,此刻不禁有些暴躁:“你这人,能动点脑子么……仁寿堂是咱们开的,缴什么税!”
——你这到底是缴还是不缴呢?
罗振权不由无语。
“咱们不缴税,人家就得多缴,那岂不是很不乐意?”罗振权将刚才徐元佐的话还了回去。
“叫甘成泽扩充队伍,加强操练,凡是不乐意多缴的,打到他们乐意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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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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