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递到黑僵的身上,它对我吼了一声,不甘的退后两步,一掌没有击中地上的老陈。
见黑僵这么怕我,老陈立即连滚带爬的扑到我的脚边,核能有些吓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兄弟,你保证……保证我说出实情,你不杀我!”
“好,我答应你!”我很愉快的就答应他的这个请求,我又不是变态杀人魔,怎么会杀人呢?
老陈还没注意到自己的语病,他是让我不杀他,而不是让我保护他,在得到我的肯定后,他不敢墨迹,怕我再将他丢给黑僵,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实情。
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大多数人只要一说话,大脑就完全不受控制,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耍花样,作为医生的我,对这点很清楚。
这就跟上台演讲是一个道理,或许你在台下准备了许多充足的说辞,甚至已经想到别人提问时的各种回答与反驳,可当你正真的站在台上,看着下面的一双双眼睛,你会忽然发觉,你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只知道照着原本准备的稿子读下去,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老陈现在就在这个状态,所以他很快就把事情说个清清楚楚。
老陈是本县其他乡镇的人,原来家里有个老婆,可多年前就死于心脏病,留下一个儿子,也在几年前同样死于家族遗传的心脏病,这接连丧偶丧子的打击,让老陈自暴自弃,在极度的压力下,就跟现在的大黄哥一样,开始流连在发廊与按摩店之间。
他的工资在县城还算不错,又没有家室负担,这一来二去,就跟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女人打得火热。
为此,老陈特意在县城租了一套房子安置她,然后每隔几天都回去一趟,享受一下甜蜜的日子。
那女人据说是东莞回来的,人年轻又漂亮,老陈一心想要跟她过日子,可惜因为年龄的原因,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上实在不行,不得不用钱来留住她。
后来老陈才知道,那女人在东莞的时候学会了吸食k粉,实际上是个瘾君子,除了k药的时候,其余时间都是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不愿意工作上班,所以才愿意跟着老陈,让他养着。
这就是个无底洞,在不到一个月里,老陈的所有积蓄都被消耗的一干二净,没钱的日子,让他有些犯愁。
可他又舍不得家里那个娇滴滴的美人,没办法,他只能想方设法的弄钱。
就在不久后,矿洞里出事了。
有个新来的不小心被坍塌下来的块煤砸到了腿,张大根赔了好大一笔钱,这才息事宁人,将那人送走。
于是,老陈想到了与他同村的一个年轻人,也是在这矿井里上班,家里只有个犯有精神病的母亲,如果他不小心出了事,这钱谁来帮他领?
那人与他就是房前屋后的关系,老陈对他的家底再熟悉不过,知道他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亲戚可以帮忙。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老陈思来想去的,回去把这件事跟他那个姘头一说,两人立即定下了一个恶毒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