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丫鬟侍候着还能出什么事不成。”伏莹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摆了摆手便往外走去,秋这时候,应该更想和另一个人分享喜悦吧。
夏含秋静坐了一会,起身回房。
那里,有人在等着她。
从知晓客人进门那一刻起,段梓易的心就没有平静过。
他这二十多年遇事无数,可没有一件事这般牵动他的心!
他无法不担心那些人打击了秋儿的积极性,让秋儿冷了心。
即便秋儿还是之前那个既不是预言者,也不是无为道长的弟子的小姑娘,他对她的心依旧不变。
可他更想看到秋儿因为她做的事而高兴开怀,喜上眉梢。
在那会秋儿在客人来没多久就回屋他还以为是没有谈拢,才会这么快就散了,那时他就已经在盘算要怎么将这事收尾。
好在是虚惊一场。
但是他却再也坐不住了,一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只觉得今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一步一步仿佛走在他心上的脚步声,段梓易心急的迎出门外,刚要问事情如何了,但一看秋儿的神情,他就知道,事情成了!
秋儿眉间的笑,太畅快。
一把抱起人,在秋儿的惊叫声和一众丫鬟的面红耳赤中转了几个圈,段梓易直接将人抱进了屋,还不忘用脚将门踢上。
“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看要去的方向,夏含秋轻呼,“大白天的,你……”
“我高兴,管他白天黑夜。”
“白日宣淫!”话虽如此说,夏含秋却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她的兴奋高兴半点不比换之少,在外人面前始终镇定,在见到换之时才表现出来。
这样的庆贺方式,她很喜欢!
帷幔放下,衣衫一件件从床沿滑落,男人粗重的喘息中掺杂着女人轻柔的呻吟,让守在门外的丫鬟红着脸撤离得更远了些。
这一日,尽显荒唐。
挂心好些日子的事终于有了进展,而且是好的进展,夏含秋更上心了。
这两日都在斟酌着将谁放到哪个位置上,倒是将新书的面世给忘到了脑后。
段梓易却不可能忘,一早就拉了人出门。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非去不可?”
“你都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就当是出去走走,还是上次那个茶楼,去去就回来。”
夏含秋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一次,又是一次全员到齐。
夏含秋却不知,这是自从他们落户会亭后第三回人员全齐,第一回是他们成亲那日,第二回是在这个茶楼,第三回便是今日。
而这三回,她都在。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免礼。”段梓易拉着秋儿在上首坐了,直奔主题,“情况如何?”
“反响很大。”最先说话的是喻长弓,“朱厌真是有胆,也是真有才,这样丝丝入扣的书,便是天下一统后会成为*,以后也必然成为私底下疯传的经典。”
段梓易眼里满是与有荣蔫,“这个不用你说,大家都看得到,说重点,木靖什么反应?”
“那可有意思了。”喻长弓嘿嘿直笑,“一开始是怒极,打算派兵封了源头书香斋,我便劝他说,天底下数会亭城最为安稳,便是要乱也是其他地方乱,我们只管隔岸观火便是,其他地方越乱,越突出会亭城的稳,现在守城的是他,这功劳还不全是他的?显然,现在他还没有动静便是信了我的话,不过木靖并不蠢,一定会提防书香斋的,便是登门造访都有可能,王爷和王妃还是早有准备的好。”
段梓易微微点头,看向另一人,“多新,你怎么看?”
郑多新要起身回话,看王爷示意他坐着说,他也就坦然坐着了,“从表面上看,这书会引出不少乱子,怕是不少看了这书的人都在想朱厌存了什么心思,写出这样一本书来,明显是让天下更乱,可微臣却觉得,朱厌是存了大善,就像一个化了脓的伤口,如果不狠下心忍痛将脓挤出来,伤口永远都不会好,甚至最后还会要了命。
现实也是如此,明知十国都迟早要拖入战局,当然是宜早不宜迟,拖的年头越久,百姓越苦,倒不如使些手段催化,早点争出个你死我活,早点还个朗朗乾坤,所以,微臣觉得应当派人适时引导,也须好好保护朱厌,写出这样一本书,他必然会被人盯上,现在怕是就有许多人在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