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还不如咬紧了牙关,直接说是自己贪污的,也是给自己的家人留条后路。”郭元召说道。
“张大人的家眷并没有受到牵连,他何必把人都给得罪光了?直接成了后背的罪人?”
“那是因为张夫人的爹以前是阁老,虽然不在了,可是还是有人记着他的情分!”于萧说道。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夫人和自己的孩子如何能开脱得了?
还一个原因,这事儿是张夫人自己不小心捅出来的,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张夫人是无辜的,并且,严格来说,张夫人这边都是受害者。
是嘛,自己的丈夫,把这么多的钱财都放到外室那边,那不是不把她那个正室放在心里吗?
“我说,那张大人是不是就是防着有这么一天,所以才故意把钱财都放在外室那边,就是为了不牵连到他的嫡支那边?”于萧突发奇想,“要真是这样,那张大人心里还是最看重张夫人了。”
“这样的重视不要也罢。”司徒政说道。
也是,谁能保证那财宝就一定会被发现,张大人那种人,怎么可能算计的那么准?
只要不发现,以后就是他和外室的,还有他们的孩子的。
以后,该张夫人享受的,那外室比张夫人享受的十倍百倍不止,张大人就算是有那个想法,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个后,但是那也只是很多想法里,微不足道的一个想法。
现在,只能说,是赶巧了!
为了一个外室,而置妻子于不顾的人,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尊敬不起来的。
郭元召笑着对司徒政说道:“阿政,这次你让司徒敬元气大伤了。估计很是能消停一阵子了。”
司徒政说道:“这还远远不够。司徒敬此人,看着好色又没有本事,但是背地里却诸多手段,看着是些内宅手段,可是却颇管用。”
像送女人,像散播谣言,像利用岳家和前岳家,利用自己的孩子,他这种事儿手到擒来。
于萧道:“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你们两个可别撇下我,我知道司徒敬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这司徒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其实议论过继的时候,司徒敬也从不起眼,一下子成为一个能入选的人,可见是个不简单的。
但是那时候也不惹人厌,不然现在就跟怀王的下场一样了。
不过,从皇上有了六皇子,于萧觉得这司徒敬怎么也该消停了吧,难道这些年他还是抱有希望?
那只有六皇子夭折了,难道这家伙真的就想把六皇子给弄夭折了?
从六皇子身边人插手?这也太难了吧,不过要是买通了不怕死的,在六皇子的饭菜里面下毒,未尝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司徒政道:“安分不安分,这只是表面,表面上安分了,不代表内心已经安分了,这次砍掉了他的一个肩膀,应该是能让他难受很长一段时间了。”
至于让那叶三娘知道了那个事儿,这很好,很好,叶三娘不是个吃素的人,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真心帮着那司徒敬,司徒敬的后院说不定就要着火了。应接不暇的事儿,也够他头疼的了。
人在做,天在看,这事儿虽然说的有那些侥幸的心态,不过这个时候说,也很合情合理。
“姜家的损失这么大,司徒敬不可能不心疼。对了,我怎么听说抄的张大人的财宝里,还有原来怀王府的东西?阿政,当初是你给怀王抄家的,这次皇上岂不是要怪你?”
“没事儿,抄家的人顺手牵羊,这是很正常的事儿,我这边没有关系。”
司徒政和好友密探了一番,就要去岳父家里去了,于萧和郭元召知道这个事儿解决了,是该去叶家说说。不过于萧这人嘴巴不调侃一下是不可能的,司徒政都已经神色不改。
其实司徒政面对于萧的调侃从来都是神色不改的,该去的还是去,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司徒政去了元宝胡同,付氏高兴的很,这次的事儿多亏了这个女婿了。
连叶二娘都抱怨,说自家的娘对这个小女婿,比对大女婿要好,不公平,偏心等等。
当然,这可不是真的抱怨,只不过开开玩笑,要知道叶二娘也是很喜欢司徒政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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