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书的死亡,对陆家来说,确实是一个大的损失,尤其是这种突然就过世的。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叶四娘觉得陆尚书得的是脑溢血,那种病,老年人更容易得,往往是一瞬间就会没有了性命的事儿。
只是陆家这样以来,陆尚书死的太突然,这陆家的人口也多,到时候分家产,还有别的什么的,估计都是得闹腾闹腾了。
不过,也有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叶四娘就听到有人嘀咕,说什么陆尚书死了,那有的人家肯定是高兴极了。
到时候就能当上尚书了。
叶四娘觉得很可笑,这尚书的位置可不是陆家自己的,是整个朝廷六部衙门的,要说真的属于谁,那也是属于皇上自个家的,怎么着,这人说的意思,好像这尚书的位置就给是陆家私有的。
简直是笑死人了,谁也不可能在这位置上一辈子,谁都有老的时候,说不定陆尚书自己都要快致仕了,只是突发情况,还来不及罢了。
怎么弄得以后谁家当了吏部尚书,那就是抢了陆家该有的荣耀?
说这话的人简直是白痴。
想来就是陆家也绝对不会这样想,官位不是私有化,陆尚书过世了,朝廷有权利,再重新派一个人当下去,不能以为这陆尚书才过世,就非要三年不给这个位置站人吧。
那岂不是成了笑话?陆家也没有这个胆敢这样做呢,他们首先想的该是以后如何做了。
毕竟失去了一个大靠山,还想着到处得罪人,除非是傻子才那样做。
叶三老爷兴冲冲的跑过来,跟叶二老爷道喜,把叶二老爷给气得把叶三老爷给骂了一顿:“喜从何来?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朝廷上的事儿,难道你说了算?谁跟你说我要当尚书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再胡说八道,那就甭说你是我弟弟了,咱们也不用走动了!”
叶三老爷听了气道:“二哥你这是富贵了,不记得兄弟了,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我倒是把你当兄弟,你怎么对我这个兄长的?说我防着了你,让我立刻搬出去,你那时候把我当兄弟了吗?也是从小让人给宠坏了,现在大家都各自都夸耀当祖父的人了,别还以为自己是小时候,没有人会主动让着你,你做错了事儿,也不是所有人都该给你解决的。”
叶三老爷没有达到目的,觉得自己的兄长没有人情,连兄弟都不认了,结果他的话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京里籍传出了吏部侍郎叶侍郎无情无义,连兄弟都不认的话来。
“胡说八道!”叶四娘听了都气得不行了,这都是什么话,谁不认谁啊,自己这个三叔,从来都没有做好事儿,有什么好处自己占,只要是妨碍他的,那就要给剔除,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一个当兄弟的,就为了什么运道,把当哥哥的都赶出家门了,现在还说什么自己的哥哥当官了,就不讲情面了。
简直是气死人了!别人都还没有开始说,这当兄弟的都在捅刀子了。虽然很可能他不是故意的哦,但是能让人抓住把柄,并且把流言传出来的,绝对是他说过。
而荣郡王府二房这边,司徒敬也是气得不行,对着叶三娘就说道:“岳父大人是脑袋里进水了还是被鬼附身了?这样坑人,对他有什么好处?二伯母当不了吏部尚书,他就好过了?真是晦气!”
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简直是个拖累。
叶三娘忍住了一口气,对司徒敬说道:“二爷,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搞鬼,要不然,二伯能成为吏部尚书,对我们敬爱是多好的事儿,我们家岂有好专门去坏事的道理?
我爹那个人,就是一个容易轻信人的,别人随便说个什么,他都能上套的,这绝对是别人的阴谋!”她自己还委屈呢,被人这么兜头兜脸的说一顿,这个丈夫一点儿也不好伺候,简直是一点儿不如意,都是别人的错,他根本一点儿错也没有。
“就算不是那样,也是你爹口无遮拦,要不然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罢了,也是你们叶家没有那个运道。”司徒敬说完,甩着袖子就离开了。
剩下叶三娘气的发愣。
而叶三老爷只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去找叶老太太庇佑,“娘,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帮人,非要拉着我喝酒,等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说的什么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娘要是二哥找我算账,您可得帮我。”
叶老太太也担心,不过对着宠爱的三儿子,叶老太太说道:“我的儿,你放心,本来你二哥当不当的成吏部尚书还是两说呢,哪里能因为你被人冤枉就找你麻烦?这里有我呢,他不敢!
再说你说的也没有错,他现在哪里还顾着我们?只顾他这个小家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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