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好,小海豁出去了,这儿凌晨两点了,为了广大筒子们的呐喊,呼唤,心声,还没睡呢,终于码了一章,今天六点还要起床,可能小海明天就更新不了了,请大家后天过来看吧,谢谢大家对小海的鼓历,我还从来没奢望要进**前十名呢,要知道**是我看到质量最好的一个原创网站了,能人高手多如牛毛,现在进入前200名,已是大家鼓励帮助的结果,小海一定加油,八负重望,努力更新。
谢谢燃琴的长评,你的绝对不是一大堆废话,绝对是深刻分析了花木槿的格性和心理,我代表本书所有人物向你表示感谢,还有飞花2,AYAYA,流云,小凤,狐狸,骆驼等,实在深得我心,总
有筒子说想看番外,其实我早想好了,不过在进入一半以前,写番外,大家必能猜到结局,就没意思了,还有人问紫浮是不是以前就认识花木槿,不然为什么一眼就挑上她了呢,这绝对属于高手,答案是YES,前因后果将在番外中一一解答。
等再过四到六章节,第一部就结束了,第二部我在酝酿中,大家有任何问题,尽管提。而言之,一躬到底,谢谢大家,支持木槿,支持小海,大家一起努力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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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里,我无精打彩地捋起袖管,揉着面粉团,时而无力地拍打着。
“三爷最喜欢吃这鸡心饼了,夫人的手艺是咱们府里的一绝,三爷小时候,夫人经常亲自下厨给三爷做,那味儿香啊,就连清大爷和二小姐也偷偷过来吃,有一回三爷吃得太多,肚子难过了一晚上,把候爷给急坏了,把夫人狠狠训了一顿,三爷以后便再不敢多吃了。”谢三娘在厨房里一边教我**心饼,一边絮絮地说着。
我心中一动,不由得脱口而出:“三爷真是个孝子啊!”
谢三娘见一直沉默的我开了口,便兴奋地说:“那是,夫人在世的时候,总是偷偷背着人哭,三爷从小就不爱说话,可一见他娘亲哭啊,就总是打开话匣子,逗他娘笑,可懂事了,所以木姑娘,你可是个有福的人,一定要好好伺候三爷……..。”
话题忽然一饶,又变成原非白个人崇拜主义思想教育课,我在那里讪讪笑着,硬着头皮听着。
忽然门外一阵骚动,一个冷面护卫进来说是解往京都的朝庭钦犯齐伯天越狱了,可能是逃进咱们苑子里来了,锦姑娘带人来瞧瞧可有什么动静,我擦着双手的面粉,想着那可是东庭皇朝历史上最大的农民起义军的领袖人物啊,千年之后便是要进历史教科书的,便问那个护卫:“三爷也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锦绣银铃般的笑声就传来:“姐姐现在可真是紧着三爷,才刚分开多久,就想得不行了吧。”
我无奈地说道:“你个小蹄子越来越不正经了,是三娘刚做完鸡心饼,想让三爷尝尝而已。”
锦绣笑着从背后抱住我,顺手捞了一块鸡心饼往嘴里一塞,臻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嘻嘻笑道:“三娘,您说我姐姐多矫情,明明就是想三爷了,还装!看,小媳妇都亲自下厨了。”
三娘知道锦绣是原青江身边的红人,恭敬地给她福了一福,唤着“锦姑娘好”,听到她这么说,便暖昧地看着我,掩嘴而笑,我急着辩解,看着她们,结结巴巴说道:“你,你莫,莫要胡说,你再说,不给你吃了。”
我欲拍掉她伸向鸡心饼的小魔爪,她的武功却恁得高强,左躲右闪,我怎么也碰不到她的手。
“嗯,真好吃,果然充满爱的味道,姐,还记得吗,你以前给我做烙饼,可老这么说,来,挑一块小花样儿的,我尝尝。”她在那里咯咯娇笑,男装佳人的绝色脸庞更是美艳动人,外面的侍卫都不禁有些眼神发直,甚至包括我们西枫苑那两个新调来的,俱说是很professional的冷面护卫。
正笑闹间,侍卫搜查完毕,前来复命,锦绣点了一下头,拉我到僻静处:“木槿,明儿个是我们的生辰,你要什么礼物?”
我摇摇头笑着点她的俏鼻:“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这个小蹄子平平安安的就好了,那你要姐姐送你什么礼物呢?”
她敛了笑,凝视着我:“木槿,其时我也是和你想得一样,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了…….。”
我的心中一阵心酸,眼中落下泪来:“锦绣,姐姐没有本事,让你,受苦了……。”
锦绣慌张了起来:“木槿,你不要哭,锦绣从来没有怪过木槿的,锦绣也从没有忘记,锦绣要永远和木槿在一起,你不会孤独终老,所以,你不要哭啊。”
我却哭得更凶了,锦绣替我拭着泪,自己的眼中也溢出了眼泪:“你这个大傻子,总是为别人着想,真气人……。”
我和锦绣相视破涕而笑了,互相拭着对方的眼泪,好像又回到小时候,互相扭纽扣,互相梳辫子,互相洗脸,互相拭眼泪,互相醒鼻子…….
锦绣临走前,替我拉拉衣服:“天凉了,多加些衣服,现在也是个姑娘了,可别让人笑话,明儿个我差人送些好东西给你。”
“放心吧,三娘都给我预备着了,我这儿什么都有哪,自个儿留着用吧,锦姑娘您就别操心啦!”谢三娘硬让她给在紫园中赏月的众位贵宾带了些鸡心饼,说是家常做的,刚出炉的好吃,我便偷偷给锦绣也包了一些,笑着送她到门口中。
她向我无奈地撇撇嘴,忽地凑近我的身边,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看样子三爷的功夫是不错,不过你们也得节制些。”
我一开始没明白,还傻呵呵地看着她捉狭的笑脸,回首猛得醒悟过来,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抖着手,指着她明艳动人却可恶无比的笑颜:“你个小屁孩,不正劲的坏蹄子,你又,又要胡说些什么。”
她在那厢里状似无辜地大声说道:“谁是小屁孩了,你们都做了,还怕我说,看看你那樱桃小嘴儿,我倒奇怪,是哪只猫儿偷了腥啦。”
所有的侍卫都齐刷刷地看向我,眼中尽是暖昧,好,这回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气恼地跺脚转身就走,锦锈在背后肆无忌掸地娇笑着。
我转身进了自己屋里,脸上还烧得慌,看着铜镜里因红肿而分外艳丽的嘴唇,自己也有些怔忡,锦绣今天为什么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笑我,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得,锦绣这一闹,紫园更会传遍了我和原非白亲亲我我,如何如何,如果传到非珏耳中,非珏会怎么想呢?
正烦恼间,一个黑影窜过,我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所谓“艺高人胆大”,我摸到了酬情,就出壳刺去,事实证明,我太高估了我的三脚猫武功,而且绝对属于“盲目大胆”,几招以后,我张口结舌地发现,我的酬情已成功地帮对方斩断了铁链,然后顺利地落到了对方的手上,直指我的咽喉:“你若出声,俺便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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