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觉得这个爹对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心软,如果把他惹烦了或者说那个人实是太过分出了面,他也会不给面子发火,但是如果是好好,他还真是说不出强硬话。
林荷开口道:“我们开始时候就说了,我们辞人只要給足了月钱,是不需要理由,你直接就把她辞掉就可以了。”
“啊?理由都没有,不太好吧,怎么说也算是亲戚了。”二牛说到。
林荷无奈说到:“爹,今儿必须給辞了,你把人家当亲戚,亲戚会做这种事情吗,如果这个东西被人家制成了,我们家里生财东西就断了,而且还要连累温叔那边,人家恨不得我们死呢,人家把你当亲戚了吗,要不,我去跟她说。”
“还是我去吧,现就去吗?”二牛问到。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林荷看着二牛这个样子,真是没多大信心他这个事情上态度有多坚决。
说完林荷便和二牛一起往以前院子里走去,到院子时候,大家都还忙活着,林荷让紫青把三喜嫂子給叫了出来,林荷推了推二牛,二牛看到三喜嫂子说到:“三喜嫂子,你做完今天,明儿不用来了,等下我会把你这个月月钱算好給你。”
“为啥,二牛,我不是一直做好好,为啥不要我做了?”三喜嫂子叫到。
“不为啥,就是这人够了,想着你家里离这也远,每天走来走去也有些辛苦,所以……”二牛为难说道。
“二牛,我又不嫌远,我每天都是按时来做活。从来没有早走过,和其他人是一样,你不能为这个就辞了我吧。”三喜嫂子倒是一下子就抓住了二牛话中破绽。
“这……”二牛被三喜嫂子话说答不出话来。
林荷看了看二牛,走上前说到:“三喜婶子,我们请人时候说好了,东家辞你们,我们没有欠你月钱,不用給说法。”
虽然说二牛是一家之主,但是这几年制膏房都是林荷操持,也是林荷管着他们这些人。林荷出面说话,三喜嫂子也没有什么奇怪,但是林荷话倒是让三喜嫂子有些说不出话来。当初他们来做事时候确实是说过这些。
林荷看到她不答话,便说到:“这个月过了一半,我算半个月月钱給你,你现就跟紫青去拿吧。”
“荷儿,虽说你说没错。但是好歹我也这里做了这么久了,为啥你辞我不辞别人呢,就因为我不是这个村里人吗,那当初你家又同意请我?”三喜嫂子想了想说到。
林荷说实话不愿意跟她缠很久,这样子纠缠下去说来说去也是说不清楚,便直接说到:“三喜婶子。你自己做事情你知道,你和别人比,你做事情力了吗。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不是别人那里找到事情做了吗,镇上雅芝胭脂铺老板说随时欢迎你去。”
果然三喜婶子听了林荷话,脸色有些变了,也没有再接话了,林荷想着反正事情都说了。索性说到底:“三喜婶子,麻烦你跟雅芝铺老板说一声。他不会做东西不要乱碰,要不到后吃亏是他自己。还有跟你亲戚说一声,以后不要再打歪主意,否则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说话了。”
三喜嫂子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她自己是清楚,这下林荷这样说出来了,她知道林荷一家肯定也是知道了她做事情,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便跟着紫青去把这半个月月钱结了就走了。
林荷让紫青也跟这里做活人说了三喜嫂子自己家里有些事情,以后不会来做活了,没有说别,做活一些妇人听到三喜嫂子走了,倒是都有些高兴,他们做事情是一起做,如果大家都勤话,他们能早些收工,但是三喜嫂子平时就喜欢偷懒耍滑,这些人都不喜欢她,现走了,大家都觉得她走好。
林荷还让紫青问了大家意见,要不就再加个人进来,要不就现这些人做,但是三喜嫂子月钱就摊分到他们头上,等于是每个人多了些活做,但是月钱也多了,大家听了都愿意多做些活。林荷也觉得这样好,如果再添人进来,是生手有些麻烦,再加上也不知道人家底细,就现这样就可以了。
林荷把家里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第二天便往镇上去了,这个事情肯定要跟温叔交待一声,到了温叔店里,林荷把这些都跟温叔说了,温叔说这镇上事情他已经解决差不多了,想必那雅芝东西也卖不了多少出去,到时候还是只有收回去。
林荷从温叔店里出来,便往糕点铺去了,因为正是上午,糕点铺生意好出奇,林荷去了也是自己去厢房里看看帐目,紫青和紫玉都去了厨房里帮忙,为了保证糕点鲜,基本上糕点铺里东西都是当天制出来,当天卖完,每次人家来买糕点,都是热乎乎,这个与众不同做法,也是吸引客人一个要素之一。
林荷糕点铺里吃了午饭,想着上次说是要給娘买些首饰,就叫上大宝去银楼去买,其实本来上次林荷就想买,但是因为温宁漠两兄弟都,給折扣也給很低,虽然温家肯定不会因为这些小钱来计较,但是林荷不太好意思买太多,今儿来了,就想着自己去买。
大宝带着林荷直接往金福银楼走去,其实林荷不太想去那里买,不过大宝说没关系,愣是要进去买。进了银楼,还是上次那个伙计,看到林荷他们就认得,态度也很是殷勤,还拿了不少东西出来給他们选。
林荷想着给黄氏选了套首饰,然后給晨儿选些小玩意,想了想,又多买了几件,一起包好之后,不过才二十多两,大宝以为算错了,问到:“多少,没算错吧。?”
“大宝少爷,一共是二十五两,已经是低价了。”伙计以为他们嫌贵,连忙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