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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爷,那是我们医院的杂物室。”满头白发的院长急忙开口。
沈飞文视线顷刻轻冷地眯了起来,徐徐瞥着前方。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双胞胎兄弟,必定是藏身于这间杂物室里面。
暗一挥手,一众护卫立即脚步轻微地涌了上去……
其中一人站在了门前,用手推了下,发现门是反锁的,当即猛地一脚发力,砰地一声,杂物室的大门随着老院长脸庞的一阵肉痛而被踹开。
“嗖!”
那人一步当先,率先迈步冲进……
“小心!”
这一刹,一道惊呼的声音才刚刚从嗓门上发出,却瞬间戛然而止了。
咻!咻!咻!咻!
一阵密集的尖锐漆黑藤刺赫然间直接破空从里面激shè而出。
砰!
那率先冲进去的身影被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反击了回去,身子重重地倒在了走廊上,浑身赫然已经是血迹斑驳,无数漆黑小孔,鲜血蔓延出来。
当场死亡。
“啊!”这一刹,那头发斑白的老院长顿时间脚步连连地后退了几步,神sè唰地惨白几分。
他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
此刻,刚准备冲进去的众多护卫的脚步当即停下来了,神sè略微忌惮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果然在里面。
沈飞文的嘴角扬着戏谑的笑容,如今,就只差瓮中捉鳖了。
他倒不急,轻缓地抬起了手臂……
“里面的人听着,识相的话……”
“放你娘的狗屁!”没等沈飞文话音说完,里面已经传出了一声咆哮般的怒骂,正是周末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鄙夷不屑的语气,“狗杂种,有本事就冲进来将大爷我拿下啊。”
沈飞文眼眸愠sè顿时飞抹而出,冷厉的寒芒在双眼闪烁,“给脸不要脸!”
“紫衣听令!”
一声大喝。
这时,突兀地,一只手搭在了沈飞文的肩膀上,老院长的神sè有些苍白,此刻,眼神在惊恐中却同时隐隐露出了几分疑惑,“沈少爷,你背后怎么贴了张东西。”
沈飞文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自己正气势汹汹地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这老头瞎掺和什么!
“滚远点。”沈飞文侧脸怒斥一声。
老院长当即浑身打了个寒蝉,指了指沈飞文的背后,“你后面真的东西。”
“本少爷不管你什么狗屁东西。”沈飞文一边怒吼,同时自己似乎也感觉到背后多了点东西,随手伸向后面,摸到了一张卡片般的玩意,不禁怒火,“哪个杂碎……”
声音戛然而止。
顷刻间,呼吸都仿佛要停止了。
浑身似乎在短短的霎时间被冻结起来,渗透心骨的寒意蔓延起来,瞳孔刹那睁大得滚圆,一下子仿佛脑海中被一道惊雷劈下。
刹那间屁滚尿流!
“黑帖!!!”无比惊恐刺耳的声音在沈飞文的口中炸响起来,浑身的毛孔仿佛瞬间张开到了极致,此时此刻,沈飞文似乎觉得自己距离地狱只有一步之遥了。
黑帖降临!
黑帖的目标,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见黑帖不敬者,同样得死!
而自己刚刚说什么来着……
“狗屁东西?”
“杂碎?”
沈飞文的嘴巴张大到了极点,手脚已然是一片的冰凉,半响,尖锐惊恐的声音刹那响彻起来,“戒备!戒备!通通戒备!”
眼眸露出了极大的震骇神sè。
人的名,树的影。
这一天内,杀手‘长袍’给沈家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简直到了闻之而变sè的地步。更别说,这黑帖无声无息地贴在了自己的身后。
一阵腥臭味道传了出来,沈飞文的裤裆赫然已经是湿透了。
“走!快走!”
根本顾不得太多,沈飞文直接一挥手,在众多紫衣人的簇拥之下,脚步趔趄急促地朝着楼下急跑了出去。
此地,不可待留。
“戒备!一定要戒备啊!”沈飞文那惊恐到极致的声音依然不停地缭绕在楼道当中。
见此一幕,白发秃顶的老院长那略微浑浊的眼眸不由得露出了浓烈的疑惑,轻轻扶正了一下他那已经掉到鼻梁上的老花眼镜。
“真是莫名其妙。”老院长嘀咕了一声,不由地也掉转着头使劲地瞄着自己的身后,似乎想看看自己的背后有没有这奇怪的黑sè帖子,半响,摇头,嘀咕着,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他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