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语气。
叶孤城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冷冷的盯着王动,过了片刻,才道:“王动?”
叶孤城人如剑,目光也如剑,若换了其他人,被他这般盯着看,纵然不畏惧恐慌,只怕也要浑身不自在,王动却是神态自若道:“不想白云城主竟也听过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并不奇怪,放眼天下,能与西门吹雪交手,依旧全身而退的人毕竟不多。”叶孤城盯着王动,淡淡道。
他说着话,白影一闪,一片白云般突然间已飘到了王动面前。
王动见过不少轻功高手,但叶孤城身法之迅疾灵动,仍是令他吃了一惊。
“好轻功,常听人说白云城主人如飞仙,剑如飞仙,果然是名不虚传。”王动目光一亮,斟满一杯酒,举杯道:“如此轻功,当浮一大白!”说罢一饮而尽。
叶孤城却是动也不动,淡淡道:“我从不喝酒。”
王动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我倒忘了你与西门吹雪有同样的习惯。”
西门吹雪,叶孤城都是只喝白水,因为对他们来说,酒是一种‘毒药’,远比世上一切剧毒更毒的毒药,酒能伤身,也能乱性,他们的剑法却容不得一点尘埃。
“也许只因为我和西门吹雪才是剑客。”
叶孤城淡淡道,天下间学剑之人不知凡几,但在他眼里,真正称得上剑客的人恐怕也就一二人,他看着王动,“你不是剑客。”
王动笑了笑,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相比起白云城主,他的确算不上剑客,如论剑法,他未必比白云城主逊色,但他所学太多,绝非将自身奉献剑道。
叶孤城又道:“但是这世上也并非只有剑客才能论剑,你约我来此煮酒论剑,酒不必喝,不妨拔剑。”
话音一落,一股锋锐的气机已朝王动迫来,如剑如芒,摄人心魄。
王动神色未变,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缕尖锐的气息,从容道:“既是我相约城主而来,自然是我为主,城主乃是客人,那有主人向客人先拔剑的道理,便由城主先手吧。”
叶孤城面容冷峻,如大理石般毫不动转,淡淡道:“远来才是客,先出手的不该是我。”
王动笑了笑,一指他对面的座位,道:“既然争执不下,城主与我都不愿先出手,不如先坐下来聊聊,再等待合适的时机。”
叶孤城点头,径直在王动对面坐下。
他一落坐,船舱中那股迫人的气息立时消散。
王动又斟满一杯酒,盯着叶孤城看了片刻,忽然笑道:“叶城主的风度神采,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位前代剑手。”
叶孤城正襟危坐,道:“哦?那一位剑手?”
王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吟道:“东海之滨,双剑争锋,紫衣白袍,孰为剑雄!此人自东海而入中原,只身一人,一剑转战三千里,败尽天下高手,最终与紫衣侯决战东海之滨,因谁也不知他来历,也不知他名姓,因而称之为东海白衣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