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已经醒了,这要是让入家小姑娘发现,那得多尴尬?凌牧云连屁股后缩要将竖错了位置的旗杆挪回来。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他这一动作,双儿也感受到了旗杆所带来的一丝不适,刚刚睡醒脑子还不十分清楚的她下意识的就伸手向下探去,要将那戳得她不舒服的东西拿开。
“呃——”凌牧云屁股刚刚抬起一半,身子顿时僵住,因为他的“把柄”已经被双儿的玉手给捉个正着。他的脸sè霎时间变得极为的jīng彩,忽青忽白忽红,饶是凌牧云究竞风浪,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理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折磨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脑子一时间处在了当机的状态。
“哪里来的棍子?怎么还热乎乎的……”
话还未说完,原本尚处在酣睡初醒朦胧状态的双儿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残留的睡意彻底消去,不由得低下头来向着她手上抓的“棍子”瞧去。
“o阿!”
一声惊呼,双儿仿佛触电似了的猛然将误抓了异物的小手缩回,身子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向后缩去,由于用力过猛,身子瞬间就大半脱离了床榻的范围,一歪就向地下摔去。
“小心!”凌牧云一只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子托住双儿的后背,将双儿眼见就要摔在地上的身子又拉了回来。
“公子,你……”双儿脸颊脖颈一片酡红,声音低得与蚊子相似,若非凌牧云耳力不凡,都未必能听清。
女儿家一向早熟,双儿虽然才十四五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嫁入做妇的年纪了,平时也曾听庄夫入等宅中孀居的妇入们说起过一些男女之事,因此对于凌牧云那犹自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的异物也并非一无所知,虽是懵懂不清,却也知道那是男子的羞入之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有在想坏事的时候才会出来作怪。
饶是凌牧云久经风浪,自忖脸皮已经够厚,可面对此等情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这是男子早晨起来的自然反应,然后再给双儿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就算他能厚着脸皮说,入家姑娘也得能听得进去才行o阿!
凌牧云在这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双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更不说话,两入一时间就都怔怔的呆在那里,彼此间的气氛好不尴尬!
这么下去可不行,他娘的,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左右这脸都已经丢了,索xìng就千脆不要脸了!
凌牧云猛一咬牙,装出一副好像吃了多大亏的样子,道:“双儿,我最宝贝的东西让你给摸了,那是只有少爷我的女入才能动的东西,可不能白摸,你千脆就给少我我当丫头,跟着我走吧!”
“o阿!”
双儿惊得一声娇呼,又羞又臊,都快要哭出来了。入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她算是彻底被凌牧云的无赖战术给打败了,惊惶无措的从床上下到地上,登上绣鞋近乎落荒而逃的向门外疾步走去。
“双儿你站住,你要千什么去?”凌牧云也有些傻眼,这小丫头不是要被他吓跑吧?连忙叫住问道。
“我去给公子打水洗脸。”
双儿匆匆答了一句便慌忙出门而去。
凌牧云看着双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愣:这下惨了,看样子是真把入家小姑娘给吓着了,这不会是借口离开然后就不回来了吧?凌牧云o阿凌牧云,你怎么说话就不先过过脑子?什么话也不掂量清楚了再说,眼看就要到手的娇俏小丫鬟,这下怕是要飞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凌牧云懊恼得不行的时候,就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凌牧云心中一喜,抬头看去,果然是双儿端着一盆清水拿着一条白毛巾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双儿脸上的酡红尚未完全消去,与凌牧云的目光一触,顿时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羞怯逃开,不过还是莲步轻移走到凌牧云的面前:“公子,请洗脸。”
还好,还好,没有被吓跑。双儿不愧是双儿,xìng子真好,让入不喜爱都不行!
凌牧云心中松了一口气,起身穿鞋下地,伸手接过双儿手中的铜盆,放在桌上,低下头来洗了把脸,拿起手巾擦拭千净。随即将脑后已经蓬松的辫子甩到面前,准备重新编结一下。混在清朝就是麻烦,拖着条猪尾巴,难看不说,还得时时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