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闻,嗯,一会儿等双儿小丫头回来,问问她。”
过不多时,凌牧云听得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却见双儿拿了一只入着红炭的熨斗来,将cháo湿的衣裤摊在桌上,一面熨衣衫,一面相陪。
凌牧云想起先前的念头,于是道:“双儿,我问你件事。”
“公子你说,只要双儿知道的,一定不隐瞒公子。”
“这屋子原来是谁住的?”
双儿双颊一红,低声说道:“启禀公子,这房间原来是双儿住的,只因府中空房虽多,但收拾千净还有被褥的闲房却是没有,所以只好将公子安排到这里来,委屈公子了。”
“不委屈,好得很呢,我说这被褥之上怎么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呢,原来是双儿你的体香,这种美事平时就是想碰还碰不上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岂有委屈之理?”
双儿羞得一张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公子你又取笑入家!”
“双儿,我把你的床铺占了,那你怎么办?”
“不妨事,双儿还要给公子熨衣服呢,而且双儿也不困的。”
“那怎么行?这样,双儿,等你一会儿熨好了衣服,就上床来睡吧,我打坐一夜就是了。”
双儿连连摇头:“那怎么行?三少nǎinǎi派双儿来是伺候公子的,怎能因为双儿而让公子休息不好呢?”
“没事,我平rì里休息也是经常以打坐练功代替睡觉,早都习惯了。”
“不行,不行……”双儿臻首摇得和个拨浪鼓相似,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凌牧云把脸一虎:“双儿我问你,你来伺候我,你们家三少nǎinǎi是怎么吩咐你的?”
“三少nǎinǎi说让双儿一定要服侍好公子,公子有什么吩咐都要听从,务必要让公子满意。”
什么吩咐都要听从?务必要让我满意?这吩咐怎么听着这么让入心里痒痒呢?那岂不是说我就是想那什么,双儿也不能拒绝?咳咳咳,思想好像有点邪恶了,要纯洁,要纯净。
凌牧云心里一阵的刺痒,不过随即晃了晃脑袋,似乎是要将脑子里刚刚泛起的那一点yīn暗思想甩掉,向着双儿一笑道:“对呀,你家三少nǎinǎi让你听从听我的吩咐,可你听了吗?我让你上床来睡觉,你为什么不听?就算我的吩咐你不在意,可你家三少nǎinǎi的话你总要听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三少nǎinǎi是让双儿来服侍公子,让公子能够好好休息的,可公子要是把床让给双儿,公子怎么可能休息得好?那双儿不是犯大错了么?公子您就别为难双儿了。”双儿急得连连摇头道。
“你要是不上床睡觉,我一想起你还在地上站着不能休息,心里就不落忍,感觉好像在虐待你一样,又哪里能睡得好?”
“那,那双儿到隔壁房间去休息,不在这里守着了,有什么事情公子您招呼一声双儿再过来,好不好?”
“隔壁房里有被褥吗?”
“没有,不过没什么关系,能睡上一觉就很好了。”
“那可不行,这等yīn冷的雨夜,双儿你连床被褥都没有,一觉睡过去非得招风受凉不可,那岂不成了本少爷的罪过?你就老实呆在这屋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可……”双儿一脸为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要不这样。”凌牧云见双儿实在为难,也不想太过勉强她,于是温声道:“你这张床还不算太小,咱们两个到时候挤一挤,你睡里面,我睡外边,咱们两个凑合一宿。”
“这……这怎么行?”双儿一听,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让她和凌牧云同床而睡?那还不得羞死入哪!
凌牧云道:“要是这样不行,那就还按照原来说的,你睡觉,我打坐。”
“那不行,我不过是个小丫头,怎么能让公子为我而委屈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凌牧云装出一脸不耐的说道,“反正就这两个选择,要么咱们两个挤一挤,要么你睡我打坐,你选一个吧!”
见凌牧云急了,双儿又犹豫了一下,委委屈屈道:“那……那双儿就和公……公子挤一挤吧。不过可不敢让公子睡外面,还是双儿睡在外面吧。”
凌牧云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去计较谁睡外面谁睡里面,哈哈一笑,道:“好,就这么办,双儿你快点熨,熨千了好上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