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全城都看到了广场上万朵焰火一起绽放,也见证了新影帝跟祁家大少爷的世纪婚礼,这样震撼的婚礼犹如一颗炸弹,彻底把娱乐圈引爆了。
再也没有哪一对情侣像他们这么勇敢,再也没有一对同□侣像他们这么疯狂。
目睹了婚礼的人,几乎都忘记了他们的性别,这世上大概真有一种感情,足够坚贞,可以跨越性别、种族和世俗。
“骆丘白”三个字伴随着他无比荣耀的影帝头衔,传遍大江南北,所有粉丝在这一夜鸡血的根本难以入眠,网络上更是一片人仰马翻,而这个已经不是两口子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结束了婚礼仪式,所有记者和媒体全部退场,祁老爷子身体不好回屋休息,团团和胖沣沣被张婶以少儿不宜为理由哄着去睡觉。偌大的大堂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众圈中好友和熟人,没了现场直播,这些平日在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彻底忘了形象是什么东西,以叶承、孟良辰为代表的“损友团”和以留白娱乐员工为代表的“娘家队”,想尽了招数折腾骆丘白和祁沣。
婚宴上灌酒已经算不了什么,到了闹洞房的时候,一群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彻底玩疯了,逼着骆丘白和祁沣玩什么脱了裤子喂香蕉、嘴对嘴咬苹果,蒙上眼睛摸鸡=鸡……总之毫无节操可言。
祁沣一向冷硬面瘫,一个眼神扫过去,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但骆丘白就比较惨,平日里他的脾气就好,再加上在圈子里人缘极佳,这会儿直接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几个损友变着花样折腾他。
“拽着丘白的裤子!鸡蛋呢,对对,就这个,给他塞进去!”
叶承跟吃了喜鹊蛋似的,指挥着一众人胡闹,所有馊主意都是他想的,这时候有人凑上来笑着说,“叶大哥,要生鸡蛋还是熟鸡蛋啊?”
“当然生鸡蛋,弄碎了一个让你们老板和老板娘表演亲嘴儿!”
叶承嚎了一嗓子,几个人开始往骆丘白裤子里塞生鸡蛋,那边一群人起哄让祁沣用嘴把鸡蛋从妻子一个裤腿顺到另一个裤腿弄出来,要是摔碎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妈的,叶承你他妈想死是吧!?有种你小子这辈子别结婚,到时候我弄不死你!”骆丘白抬手收拾他,可周围起哄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齐上阵,骆丘白被推祁沣身上,一个不稳踉跄着坐在了祁沣的膝盖上。
这时候一帮兔崽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面塞鸡蛋,骆丘白稳不住平衡一下子搂住祁沣的脖子。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祁老板,上嘴啊!赶紧从丘白裤子里捞出个蛋给我们瞧瞧!”
祁沣喝的有点多,平时一向岿然不动的脸上带着潮红,骆丘白涨红了脸,赶紧说,“你别跟他们一起胡闹。”
祁沣搂紧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锋利的目光在周围一扫,一众人当即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谁想到他突然打横把骆丘白抱起来,压在对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骆丘白的月夸间拨弄着那个被塞进去的鸡蛋……
“!!”骆丘白羞耻的满头是汗,一句话也说出来,全身乍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衬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里面泛红的皮肉,祁沣炙热的呼吸喷在两腿之间,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你起来!别……闹了!”
他扯他的头发,祁沣却像是研究什么艰涩的数学问题一样,一直用没有表情的脸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对上骆丘白的眼睛,里面竟然已经燃起铺天盖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骆丘白燃尽。
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鸡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精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
骆丘白的衣服在刚才的胡闹中被扯开了,西装被扔到一边,白色的薄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被祁沣一扯露出半个肩膀,胸口的两粒红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配上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其中一粒。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往下一摸攥住了祁沣早就已经起反应的大家伙,低声笑着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火热的**和彼此眼中涌动的谷欠望根本无所遁形。
祁沣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经胀的发疼了,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洞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强硬的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车子里,一路上一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的呵斥一声,“回家再浪!”
骆丘白无语,忍着一身火终于到了家,祁沣几乎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抱着骆丘白进了屋门。
此时的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的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的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的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的kingsize大床,换成了一张中式雕花大床,床顶悬挂着红色的纱帐,夜风吹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古代的洞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肉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湿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点,用舌头搅拌,时不时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沣控制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骆丘白这时候放开他,嘴唇嫣红的问他,“沣沣,舒服吗?”
“……一点也不。”祁沣急促又烦躁的挪过头,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床,“……银=荡!”
骆丘白简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鸟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摇头永远是点头的意思。
他把他更深的含进去,舌尖甚至连两个球袋也不放过,祁沣的手控制不住插=到他的短发里,明明不想让妻子这样,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冲撞起来。
巨大的东西戳进喉管里,引起一阵反胃,祁沣赶紧抽出来,扳着骆丘白的擦他的嘴唇,“你是不是又恶心了?不行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之前孙道长不是瞧过了么,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这个骆丘白有点囧,婚礼上那一声干呕可把他和祁沣吓了一跳,连老爷子都凑了上来,可是孙道长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吃坏肚子引来的一场虚惊罢了。
骆丘白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又一口含住了祁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这时候你还能想别的,看来我还努力不够。”
他重重一吸,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低喘,嘴里的东西兴奋地跳了一下,异物入侵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祁沣低吼一声,目光猩红,满眼都是骆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湿润的样子,他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胀越大。
祁沣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骆丘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骆丘白故意松口,在他快要撤离的一瞬间猛地一吸,祁沣“嘶”一声低吼,彻底释放在骆丘白的嘴里,有一些白色的污浊还飞溅出来,沾在了骆丘白脸上。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全部吐出来,抹在自己手指头上,探到身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低头发坏似的亲了亲他,“来媳妇儿,尝尝你的味道。”
祁沣暴躁的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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